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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跪伏在元胤的面前叩首悔恨的痛哭。

「饒命?晚了。」元胤神色如常,眼中含著的怒意,輕聲吩咐道:「來人,將這視國法君規如無物的吏部尚書革去官職,交由大理寺審理,雲州知府知府杜金堂,拖出去,斬立決。」

第47章

元胤命令一下,侯在園外的侍衛便一擁而入,朝著涼亭而來。

杜金堂臉色慘白,癱在地上,雙眸渙散,如同死屍一般任由著侍衛拖著出了國學監。而常瀚宇則是雙眸緊閉,臉上絲毫沒有悔意,任由著侍衛們將他帶走。

太尉府中,一身月牙白錦袍的許政在花園前用心的侍弄著花草,又舀了水澆上,一身玄色勁裝的朔月緩步從廊上走來,瞧著認真侍弄花草的許政,抱拳行禮道:

「大人,宮里傳來消息,吏部尚書的事敗露了,被陛下革職移交了大理寺。」

許政澆水的手微頓,斂了雙眸,順手將水瓢扔進了水桶里,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回眸瞧著朔月道:「不過是個淹死的卒子,無妨。」

朔月瞧著許政那清冽的模樣,眸光深邃清冷,仿若那冰雪中迎風盛開的花。許政似察覺了一旁的視線,忙側眸睨著朔月,朔月微微一愣,隨即頷首繼續道:

「既是淹死的卒子,那便沒有活著的意義了。」

許政點頭瞧著朔月,許久才道:「去吧。」

朔月再次抱拳行禮後,轉身便離開了太尉府。

雖說六月已過,可這天卻不曾涼爽下來,天空瓦藍澄凈,偶爾一絲涼風吹過依舊舒爽無比,綠萼居中祠堂上建著的樓台小榭里,蕭戎與元胤相對席地而坐,面前的小幾上擺著冒著熱氣的茶水。

元胤乖乖巧巧的坐著,偶爾抬眸瞧著眼前這位臉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正在斟茶的蕭戎,低眉頷首間,高挺的鼻梁更是引人注目。

「蕭卿,你真不打算與朕說說,那吏部尚書為何在牢中自盡這件事么?」元胤坐直了身軀,略微昂首,抬了下顎說道。

蕭戎將茶杯端到元胤的面前,隨後才抬眸瞧著眼前這位漸漸褪去稚嫩臉龐的少年,多了些許的俊逸,眉眼五官更顯的清秀,卻又格外的好看,他略微頷首道:

「陛下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么?」

「可朕不信。」元胤神色認真的說道。

蕭戎頷首,端了茶杯輕嗅了嗅,輕抿一口後才道:「陛下不是不信,是不敢承認,自古這皇權便是眾人所爭奪的對象,在位者防著他人奪位,心有不甘者便日日覬覦皇權。」

「可就算是朕的兄弟們,大皇兄雖與蕭卿同歲,可自幼體弱多病,二皇兄早夭,三皇兄是最有能力與朕奪這皇位的,奈何出生低微,朝中無人扶持,五皇弟志不在廟堂,時常與商隊流連與西域各國,倒也自在,六皇弟元皓……是朕最疼愛的弟弟……」元胤瞧著眼前的蕭戎,遂認真的說著自己的這些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