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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何疑慮?」主考官之一的翰林大學士蘇玉周隨即起身行禮問道。

元胤起身,順手將狀元與榜眼的考卷拿起,朝著幾人走來:「狀元與榜眼的考卷朕也仔細讀過,此次秋試的考題乃是朕所出,論治國中文治武功孰輕孰重。」

元胤瞧著他們的模樣,將手中的考卷遞給兩位坐在首位的蕭戎與許政,隨即負手在他們面前踱步到:

「朕雖年歲小,可朕是皇帝,此前也仔細看過先皇與祖父的執政,故此才有此考題,朕也仔細看過兩位的考卷,狀元與榜眼所言各有道理,狀元之言應重文治,榜眼之言應文治武功並重,故此朕心生疑惑,才召眾卿前來,文治武功究竟如何?」

元胤停下腳步,負手站在最前列瞧著面前的七位臣子,認真的問道。

「啟奏陛下,臣認為應當文治為重。」另一位主考官周青墨起身行禮說道。

「哦?愛卿不妨與朕說說,今日就借著此番秋試的考題,朕與諸卿論論。」元胤喚來小路子,吩咐人端上茶來,再坐會自己的位子上。

「臣以為,應當是以武定國,以文治國,此時乃是太平之時,治國執政需要的有才之士,並非是只會動武的莽夫。」周青墨行禮緩緩順道。

蘇玉周起身行禮,瞧著周青墨道:「臣卻不這么認為,文治是君王首選,可武治卻不可不重。如今雖然天下太平,西域各國雖與我大魏交好通商,可世上沒有永恆的盟友,可一遭利益受損,必定會反目成仇,北境北夷又覬覦我中原富庶之地,若我們只重文治,卻不重武功,將來北夷進犯我邊境,又該如何?」

「蘇翰林所言差矣,雖說北境北夷是猛虎,可我守衛邊境的將士卻也不是吃素的。」另外一位主考官也起身說到。

「僅憑邊境將士來守衛國家,而朝廷卻只重視文治,將來戰事一旦發生,又有何人前去邊境支援?」蘇玉周側首瞧著那人,立即斥道。

「如何沒有?自古以來家中有人入伍時,便家中後人便也寫入了入伍名冊,一到年紀便要頂替父親進入軍隊,這樣我大魏雄獅,又豈會無人去邊境支援?」周青墨也立即說道。

「有人前去邊境支援便能高枕無憂了?自古多少王朝皆是亡於安樂,僅僅只靠那些邊境士兵,而不自強,那這江山如何長久!」蘇玉周神色嚴厲,就連語氣也有些激動。

「蘇翰林,你休的胡言,陛下的江山要千秋萬世,北夷也懼我大魏,你究竟是何居心,膽敢詛咒陛下的江山不能長久!」周青墨聽著蘇玉周此言,遂氣憤起身指著他怒道。

「諸卿先喝些茶水吧。」元胤瞧著他們爭執不休,又瞧著那聽著他們爭執,卻一言不發的蕭戎及許政,隨即笑著問道:「蕭愛卿,許愛卿,你們瞧過兩位考生的考卷,心中有何判斷呢?」

「臣以為榜眼之論應提作狀元,狀元之言雖符合眼前國情,可到底不能長久。」蕭戎起身行禮後說到。

「臣以為不然,狀元之言雖無榜眼之言大氣磅礴,可到底是將眼下的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這路要一步步走,故此應先顧眼下,至於武治,此後再做議論。」許政遂起身朝著元胤行禮說道。

元胤仔細的瞧著眼前的諸卿,臉上展露出欣喜的笑意,隨即起身說道:

「諸卿所言皆有道理,不知諸卿可否能聽朕一言?」

眾人瞧著元胤,遂認真的行禮。

元胤頷首思索一番才緩緩道:「文治對內,使國祚綿延,武治對外,使江山永固,此文治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