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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便也了這崇江兩地一年的賦稅。

可這堤壩卻一沖便毀,卻是元胤想不到的,故此便讓趙賀借著賑災為民,調查這堤壩被毀一事。只是這趙賀已經去了半月有余了,卻始終無信傳入京中。

「可他去了這么久,一封折子都沒遞。」元胤嘆了口氣,眉頭緊蹙,清秀俊逸的臉上籠著一層愁緒,瞧的蕭戎心中有些不忍,不由開口道:

「陛下不必擔憂,欽差定會將崇州受災地方的情況報回給陛下的。」

元胤抬眸瞧著蕭戎那泰然的神色,心里也跟著吃了定心丸一般,隨即點了點頭,可隨後又勾起了唇角笑道:「蕭卿,朕許久不見定安先生了,有些話想問問他,與他約好今日酉時食來運轉見,蕭卿不妨今晚帶朕出宮去?」

「陛下那般信任那個定安?」蕭戎語氣中不乏疑惑。

元胤神秘一笑,並不作答。

畢竟在他心里,定安先生無所不知,他遇到的所有解不開,又不能讓這些朝臣知道的問題,只要問定安先生,他總會給出答案,有時候元胤也在想,若非當初定安先生的那幾句話,他只怕也不會重用蕭戎,近來,也不會生出納他做皇後的心。

出宮的馬車上,蕭戎端端坐著,目不斜視,而元胤卻是視線不離的瞧著蕭戎那張臉,怎么看怎么賞心悅目,不由往蕭戎身邊挪了挪,湊近問道:

「蕭卿,這么久了朕還不曾問你,定安先生私下里可有與你說起過朕?」

蕭戎眸子微斂,認真道:「我們只談字畫,不談其他。」

「那你有沒有與他說起過朕?」元胤又問道。

蕭戎輕微了呼了口氣,搖搖頭:「陛下沒吩咐,臣自然不敢多嘴。」

「就知道表兄你最好了。」說著話,這元胤便用肩頭蹭了蹭蕭戎,回首瞧著瓷瓶里裝著的幾株荷花,與一張荷葉。

元胤想著這定安先生總是送他字畫,如今國學監的荷花開的好,便也命小路子摘了幾株裝進了瓷瓶里,准備出宮帶給定安先生,禮尚往來,方是君子所為。

因著蕭戎擔憂自己在元胤身邊,這定安先生會懷疑元胤的身份,故而在用完晚膳過後,自己則離開了食來運轉,讓元胤獨自一人與定安先生說話。

元胤便也同意了,畢竟他要問定安先生的話,還真不能叫蕭戎聽見。

碧螺春.色內,元胤抱著裝了荷花的瓷瓶坐著,不時的望向牆壁上掛著的那副桃色迎春的圖,這是此前御花園中一樹桃花開得正盛,元胤便命人剪了一支讓小路子帶出宮送給了定安先生。

而定安先生便以此作畫掛在了這碧螺春.色,為的是以後每次元胤來找他,都能看見不一樣的畫,離開時還能帶走,算作是回禮。

元胤瞧著瓶中的荷花,想著下次來見先生時,便有畫作可以帶走了。

正想的出神,隔板便傳來被叩響的聲音,元胤一驚,連忙放下瓷瓶笑道:「先生,你來啦。」

他的語氣中難掩欣喜,卻在聽得隔板又傳來兩聲聲響,便在凳子上坐下,笑著道:「今日我來,想著家中的荷花開的正好,雖說這外頭也有荷花,可到底不如我送的好,所以便摘了些送來,一會子先生便帶回去可好?」

不過片刻,這壁上的空中便遞出了紙條,只一個字:好。

元胤瞧著定安先生下了禮物,心里便也定了,隨後卻也想了許久,才有些疑惑的開口:「其實……今日來找先生,是有一事一直縈繞在我的心上,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