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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蕭戎的雙眸,眸色陰沉,帶著些許征服的意味。

蕭戎愣了愣,似乎有些猜到了元胤心中所想,莫不是他以為自己的心上人是定安?

自己和自己?

蕭戎幾乎是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卻面兒上卻依舊波瀾不驚的望著元胤的雙眸,許久才道:「好,既是陛下不許,那臣便不做。」

「如此朕便放心了。」元胤終於是松了一口氣,他雖然每日都在用心的學習,做學問,可與定安先生相比,到底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而蕭戎這樣的美人被定安先生盯上,他那般有才學,與這個第一才子也是很般配,自己除了身份天生高高在上,可說到其他,實在是不值一提。

雖然元胤想名正言順的娶到蕭戎,卻也怕蕭戎心不甘情不願,可即便如此,他不想放任自己喜歡的人離開自己,如此便只會徒增悲傷,他雖說想做個心胸豁達的皇帝,可在情這方面,他是不願撒手的。

蕭戎將元胤那如釋重負的呼吸瞧在眼中,心中便是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雖說覺得元胤的想法可笑,卻也瞬間明白過來是自己給了他錯誤的信息,才導致這樣,他也有責任,心里卻依舊喜滋滋的。

「陛下不喜,臣便不做,陛下請放心。」蕭戎揖禮說道。

元胤直視著行禮的蕭戎,突然覺得自己不該那么小心眼兒,可到底是吃醋了,自己又是皇帝,便只能礙著面子,並不打算將說出去的話回,畢竟是一言九鼎。

「對了蕭卿,這崇州知府什么來歷啊,竟然敢在崇州犯下如此大的事。」說完了私事,元胤忽然喜愛想起來自己留下蕭戎還是有正事要談的。

「這崇州知府鄭如松,乃是建武年間的舉人,因著與晉國侯的姻親關系,做了個不大不小的官兒,建武帝薨歿那年,因著政績有功,便升任了崇州知府,這一做便是十年。」蕭戎款款說道。

「什么,他竟然是晉國侯的人?」元胤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蕭戎,心里頭不止詫異,還有些許的錯愕。

如果這鄭如松是晉國侯的人,這晉國侯乃是齊王的舅父,按照這種關系推論,這鄭如松便很有可能也是齊王的人。

如此想來,元胤便是覺得不寒而栗,這朝中上下,乃至全國,這齊王的人到底藏了多少?

十幾年的時間,他竟然將自己的人手安插進了內閣,甚至就連外地官員也有他的人,此等的手腕與野心,若不鏟除他,將來豈不是會大亂?

元胤怔怔的站著,忽然覺得自己從前究竟傻到了什么地步,才會信他是真的疼愛自己這個侄兒,說不定他早就覬覦他的皇位,就算蕭戎不逼宮,自己只怕也會被他殺害,甚至奪去帝位。

元胤只覺得自己此刻的脊背有些發涼,就連胸口也慌的厲害,卻以後裝作鎮定的模樣,凝望著蕭戎:「蕭愛卿,朕喜歡你,你可知道?」

「臣知道。」蕭戎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朕希望你能夠如朕喜愛你一般,誠心實意對待朕,不可欺瞞朕,若有一絲一毫的哄騙,便斷子絕孫,你敢起誓么?」元胤凝視著蕭戎的雙眸,神色漸漸認真起來。

蕭戎瞧著元胤的眼神,也不知是為何心竟然疼的厲害,雖然不知道並未明白告訴他自己的心上人是誰算不算是欺瞞,可他知道,自己這輩子若是要了元胤,也不會納妾,自己可不得斷子絕孫?

「臣以子孫後代起誓,此生若背叛元胤,便叫我斷子絕孫,不得好死。」蕭戎說的認真,可聽在元胤心中卻也溫暖至極,上前將蕭戎擁進自己的懷中,緊緊抱著:

「朕……朕不要你,朕要你要你活著,要你好好地活著,朕還要娶你做皇後,若你死了,朕豈不是孤家寡人了。」

元胤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孩子氣,蕭戎唇角彎了彎,伸手撫上了元胤的發髻道:「若陛下真要娶臣做皇後,臣可不得斷子絕孫?」

元胤仔細的想了想這句話,好像是那個理,隨即將他放開,斂起自己那副悲天憫人的神色,裝作什么也沒發生過一般,拂袖轉身走下了涼亭:

「別以為這樣說,方才的誓言便不會應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