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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屍,以留下證據。」

元胤眉頭輕擰,許久才吐出心中濁氣道:「朕原先以為這天下,是如朕所想的那般太平,如今想來,這天下還有這樣多的事,便是朕的不勤政,日後,朕要勤政,多多考察地方政績,百官所奏之言可聽,可朕這雙眼睛也要看到才作數。」

「陛下有此心胸,便是百姓之福。」蕭戎隨即揖禮拜到。

「不過蕭卿,若是朕想做個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你會怎么樣啊?」元胤忽的話鋒一轉,湊到了蕭戎的面前說道。

蕭戎凝視著元胤熠熠的目光,以及那副笑盈盈的模樣,略疑惑道:「美人?」

「蕭卿便是那個美人?」元胤挑眉說著。

「陛下是想說,臣是否可以認為,陛下是想讓臣做禍國誘拐君王的妖孽?」蕭戎微屈了食指請抬起元胤的下頜湊近說道。

元胤瞧著近在咫尺的蕭戎,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湊近輕啄了蕭戎的嘴唇,隨後便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仿佛是吃了蜜糖一般甜絲絲的,略微有些得意的瞥了蕭戎一眼,隨後便躲開撩起車簾瞧著車外。

蕭戎的指尖摩挲過自己的嘴唇,似有若無的一絲笑意在唇邊閃過,隨即便是恢復如常。

夏日里的天氣多變,狂風暴雨來的也快去的也快,方才文德殿外還是風雨大作,不過這片刻過後,便是艷陽晴天,屋內陣陣炎熱,小路子推了窗,絲絲的清風帶著些許的雨後泥腥氣傳到殿中,格外的清神。

元胤剛擱下手中的奏折,便有內侍進到殿中來報曹時求見。元胤神色微凜,連忙喚傳。

不過片刻,一身玄衣勁裝的曹時便穩步進入到殿中,朝著主位上的元胤行禮跪拜道:「參見陛下,卑職前來復命。」

曹時同展鋒一樣,隸屬於禁軍,此番也真是受了元胤的吩咐前去崇州暗中查探欽差趙賀的死因真相。

「愛卿此番前去崇州查探,可有什么消息?」元胤抬眸睨著曹時,將御筆擱置一旁起身問道。

「啟稟陛下,欽差大人並非死於瘟疫。」曹時抱拳頷首,言辭肯定的說道。

聽到曹時的話,元胤眉頭輕擰,就連眼神都分外的凌厲起來:「你說什么?」

「卑職前往崇州查探,也去過顧姑娘所提的村子,村子被屠是真,可瘟疫是假,而且在崇州城中並未流出瘟疫的事,而且卑職也去趙大人曾經住過的驛館,卑職探聽道趙大人死前見過一個女子,而那個女子似乎與三江口堤壩的監工走的近。」曹時行禮,逐字逐句的將所見所聞稟告給元胤聽。

「三江口堤壩的監工?」元胤眉頭輕蹙,疑惑的問道。

「是,這三江口堤壩的監工便是顧知秋,顧念夏姑娘口中所說的哥哥,然而卑職在崇州查探的時候,並未查到這顧知秋有什么妹妹,反而是有一位情投意合的少女,時時前去探望。」曹時說懇切,絲毫不是在撒謊。

元胤瞧著殿中垂眸稟告的曹時,仔細回想起他們初遇顧念夏的那一晚,她哭的梨花帶雨,說是官府以他們村子里以感染瘟疫為由殺了她的哥哥及村子里的人,她是她哥哥拼命救下來的。

如今曹時前去查探回來卻說顧念夏的哥哥並非是她的哥哥,甚至可能是她的情郎,而她又在趙賀死前見過他,是否可以推測出,她與趙賀的死有關,那么如此說來的話,這個顧念夏還真是不簡單。

「你還查到什么?」元胤語氣清冷,隨即又問道。

「卑職還查到崇州知府似乎是在找什么東西,就算是屠掉了顧知秋所在的村子,依舊沒找道,卑職也發現,崇州知府意欲來京,就在這兩日便會到。」曹時說道。

元胤邁步走到曹時的身旁,輕拍了他的肩膀後低聲說道:「此事辛苦你了,好生休息,過幾日恐怕還有大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