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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遍?」

「不是不是,不知公子姓名,多久要啊?」朱大人朝著元胤揖禮說道。

「本公子姓梁,住月間客棧,這是定錢,做好以後差人來月間客棧找我,本公子自會付另一半銀錢。」元胤笑著說道,環視了一下官窯署的布置,轉身便出了官窯署。

而這官窯署的朱大人瞧著元胤離去的背影,眉頭緊蹙,連忙招手,小廝立即上前,朱大人耳語幾句之後,那小廝也除了官窯署,直奔城外的靜安軍大營而去。

「展鋒。」走在街上,元胤輕喚一聲。

「卑職在。」一直跟在元胤身後的展鋒立馬回答道。

元胤停下腳步,回頭瞧著一直跟著自己的展鋒,神色認真道:「這官窯署中,的確有人出來了是吧。」

展鋒抱拳回答著:「是,蕭大人與白術已經跟著去了。」

「既然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便不能不早做准備。」元胤勾唇淺笑,隨即從懷中取出一枚兵符交到展鋒的面前:「這兵符可調集天下兵馬,包括靜安軍在內,必要時刻,朕希望你能夠接管靜安軍,斷了周海堂的後路。」

「卑職遵旨。」展鋒雙手接過兵符,小心翼翼的貼身放著。

元胤這才放心不少,轉身走出小巷子,朝著月間客棧走去。

不過午後,這蕭戎便與白術回來了,四個人用了午膳後,蕭戎便與元胤進了房間,說著他的所見所聞。

桌上的一壺清茶是用過午膳後白術去廚房親自泡的,蕭戎拿了茶壺為元胤斟上熱茶,又從袖中取出了一張紙條,道:「白術跟著官窯署的人去了靜安軍答應,而臣則在官窯署內發現了朱大人與周都督往來的信箋,怕朱大人起疑心,故而只取了一封,陛下過目。」

元胤接過那張信紙攤開,瞧著信上所記載的內容方才得知,這永昌官窯一年所賺的銀錢竟然是上繳的三倍,而他們抽出三成上繳國庫,而剩下的七成,則是留在的自己手中。

好一個周海堂,好一個永昌官窯署。

「蕭卿,你說朕該怎么處置他們才好。」元胤捏緊了信紙,眉頭深鎖。

蕭戎伸手輕撫過元胤的眉頭,道:「比起皺眉,陛下要做的是盡快解決這豐州的事。」

元胤側首瞧著眼前的蕭戎,他總是這樣一幅了然於胸的泰然神情,仿佛沒什么事能難倒他一般,卻也正是因為這樣,元胤才覺得有他在,格外的安心。

「朕想見皓兒,想帶他出郡王府。」元胤認真的說道。

「臣已經為陛下打算好了。」蕭戎款款說道,元胤卻是意外的驚訝:

「蕭卿為朕打算好了?」

蕭戎頷首點頭,隨即道:「淑太妃的產期就在這兩日,江眠也說過這兩日郡王府中多了許多靜安軍的人,而江眠每次出府,皆是利用府中守衛換值的時間,通過後院廚房出來的,臣算過了,明晚亥時一刻會有人換值,那時,臣便帶著陛下進去郡王府。」

「真的么?那太好了!」聽著蕭戎如此密的安排,元胤總算是不再深鎖眉頭,而展露笑顏了。

蕭戎這心里也是一陣歡喜,有什么能比元胤的笑臉更重要呢?他只需要做好他自己的本分就行,其余的,都交給自己就好。

九月十一,微風小雨。

雖說只是小雨,可這下久了便也連成一線,晨起時聽著外頭的風雨聲,絲絲的涼意透過不曾關嚴實的窗口泄了進來。

元胤起身穿好衣服,推開窗戶瞧著這屋外的雨景,細雨落在樹葉上噼啪作響,又因為帶著微風,落下的雨珠便也傾斜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