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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從後院走出來的蕭戎,不由囑咐著:「白術,你留下照顧好你家公子。」

「小的領命。」白術乖巧的行禮後,元胤這才轉身出了月間客棧,上了外頭的馬車,直奔郡王府而去。

而周海堂及前來救人的黑衣人也羈押著送往了豐州知府的大堂之上。

「不知陛下親臨,有失遠迎,還請陛下恕罪。」武英郡王府門前,淑太妃面色蒼白,神色憔悴,因著身子虛乏,只能借著身邊丫鬟的攙扶勉強站立。

而她身後跪伏在地的郡王府丫鬟仆從們皆不敢抬頭,跪伏在地。

元胤坐在馬車上,車簾撩起,冷眸凝視著眼前那身著華服的淑太妃,不由開口問道:「太妃禮吧,不過,為何不見武英郡王,朕算得上是他最親的兄長,他怎么也不知道出門迎接朕啊。」

「啟稟陛下,郡王……郡王他病了,怕這深秋露重,將病氣過給陛下就不好了。」淑太妃臉色發白,汗水也沁出額頭,雖說衣裙擋住了她發抖的雙腿,可那雙無神卻又強撐的眸子卻是出賣了她。

元胤並不打算進去,也不打算離去,只是坐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淑太妃,可以忽略掉她生產後虛弱的身子,讓她在府門前與一眾仆從家丁站著。

「病了,看來朕來的不是時候,太妃關心朕,怕朕過了病氣,可這郡王卻是朕的弟弟,他病了朕豈有不去瞧的道理,太妃娘娘不妨給擇一擇,朕是進府去瞧生病的郡王呢,還是做個鐵石心腸的人,轉身就走呢?」元胤冷聲說道,伸手撣了撣膝上的布料,直視著淑太妃。

淑太妃身子終於是支撐不住,連帶著攙扶著她的丫鬟也一並摔倒在地。

「李嬤嬤呢。」元胤又開口問道。

「陛下,帶來了。」展鋒在車駕下抱拳行禮說道,隨即便瞧著兩名玄策軍護衛帶著一名身著粗布衣衫的婦人前來,身後還押著兩名軍士,掙扎著想逃。

「老奴李氏,叩見陛下。」李嬤嬤見著眼前的皇帝,紅著眼眶跪伏在地行著大禮。

元胤使了個眼色,展鋒立即上前將李嬤嬤攙扶起來,瞧著她抹著眼淚,發髻散亂,不由問道:「展鋒,怎么回事?」

「卑職帶人去找李嬤嬤的時候,發現她被這兩人帶走,險些在他們眼中喪命。」展鋒抱拳回答著。

元胤抬眸睨了被抓的呢兩人,啟唇道:「如此草菅人命,留著也是無用。」

元胤手微抬,展鋒便立即會意讓護衛押解著那兩名軍士道不遠處處決,嚇得在場所有的人皆打著寒顫,就連在最前列倒下的淑太妃,也是臉色煞白,沒有人色。

元胤斂了眸子,輕聲問道:「李嬤嬤,說吧,郡王殿下在王府究竟出了何事?」

「陛下……陛下,求求您救救殿下吧,救救郡王殿下。」李嬤嬤聽著元胤的問話,終究是再也忍不住,伏地痛哭起來:

「這駐守豐州的靜安軍都督周海堂,勾結太妃利用私權,卻又怕郡王殿下成為他們的絆腳石,便在殿下的飲食中下葯,老奴為保全殿下不敢明言,只能偷偷的換掉殿下的飲食,昨日太妃生產,誕下與周海堂的私生之子後,老奴便聽得周海堂要除掉郡王,想讓自己的兒子做那郡王之位,陛下……陛下求您救救殿下,他還是個孩子啊。」李嬤嬤跪伏在地,哭的是肝腸寸斷。

這一字一句停在元胤的心里,卻是格外的不好受,他瞧著那已經如一潭爛泥的淑太妃,不由道:「太妃娘娘,李嬤嬤說的可是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