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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得還不碰不得?枉我那般想你。」

元胤被這蕭戎略委屈的聲音逗的沒了脾氣,倒也不掙扎了,坐在蕭戎的懷里片刻後才道:「那你放朕下來,朕抱你。」

「不。」蕭戎拒絕的很是痛快,手上抱著元胤時的力度也用力了些。

「那就罰你再思過幾日。」元胤雖說的凶狠,可蕭戎卻是不怕的,畢竟元胤不掙扎,由自己抱著,由著他發些脾氣也無妨。

「思過可以,那陛下可得記得來看臣,還有,初八那日臣要進宮,要好好瞧著你和那周姑娘,不許你與她眉來眼去。」蕭戎擒住元胤的下頜,輕啄他的嘴唇。

元胤倒是由了他,卻在心里燃起一條妙計,這不由讓蕭戎眉頭微蹙,他那眉頭一挑,必定是在心里打什么小九九,也不知道要設個什么樣的套子讓蕭戎往里鑽。

正月初八,太後在長樂宮中設宴,招待武安侯一家,鎮國公一家,以及涿州李氏的李長亭和武安侯夫人的侄女周鈺。

蕭戎是學過裱畫的手藝的,故而他的畫從來都是他自己裝裱,就連此刻他手上的那幅畫也是一樣的,畫上的元胤在蕭戎的筆下格外的傳神,就連一個捋袖的動作都畫的格外細致。

他小心翼翼的將畫兒起來,想著今日進宮便送給元胤,不過剛剛卷好畫軸,這卧房的門便被蕭藝大力推開,慌慌張張的模樣甚是令人忍俊不禁。

「做什么?」蕭戎將畫軸握在手上,不解的看著強闖進屋,甚至還要去翻他衣櫃的蕭藝。

「阿兄,我這次回京來總得也沒做幾身衣裳,我記得你此前穿過的那身牙色錦袍挺好看的,放哪兒了,你借我穿一日,明日洗凈了換你。」蕭藝不停的翻著蕭戎的衣櫃,眼瞧著似乎有些慌張。

蕭戎擱下手中的畫軸,瞧著衣架上掛著那件牙色錦袍,也不提醒他,只是淡然問道:「你借我衣服做什么,上次年宴你穿的那間黛色窄袖的衣裳不也挺好,就那件吧。」

「不行,今日周姑娘也要赴宴,我若穿年宴穿過的衣裳,我怕她會笑話我。」蕭藝回眸瞧了蕭戎一眼,氣的跺腳。

蕭戎應了一聲,只是那語調別有一番意圖,聽得蕭藝臉頰一紅,瞥見了衣架上的衣裳道:「如此,我就先穿了。」

也不等蕭戎答應,蕭藝便沖過去拿下那件衣裳便往身上套,嘴里還自言自語道:「好在我克制,與阿兄的身形一般無二,若我再多吃些,恐怕你的衣裳我都穿不了了。」

蕭戎瞧著蕭藝那副模樣,眸色幽深,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不由道:「既是見心愛的姑娘,你那發冠也換一下,我有一支白玉的,正好借你。」

「是么,我就知道,阿兄平日里對我再凶,關鍵時刻還是向著我的。」蕭藝倒是不拘束,穿好衣裳,束好腰帶,忙不迭的沖到銅鏡前找著蕭戎的那支白玉發冠。

蕭戎只是如同雕塑一般站在一旁瞧著蕭藝的那副樣子,像極了此前的自己。

每每元胤出宮來找他時,或是他換上私服去見元胤時,總得在衣櫃里選上許久,發髻梳的好,就連那發冠也得是千挑萬選過,得襯著衣裳。

如今這蕭藝與他倒是一般無二,為了見心愛的女子,這儀容便也更加在意了。

這太後在長樂宮中設宴,也問詢了李長亭對婚事的意思,李長亭的目光頻頻投向梁青顰,隨即便許下了婚期,五月之前必來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