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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政有些驚訝的望著元啟的出現,手中是水瓢落進了桶里,起身愣愣的看著他:「王爺……你不是,在宮里么?」

「想你了,便來看看你,怎么,你不歡迎我?」元啟邁步進屋,順勢將房門關上,朝著許政走了過去。

許政見著元啟前來,自然是歡喜了,雖然他明知道元啟若非有事也不會來找自己,可他依舊很開心,邀了元啟坐下,為他斟上熱茶。

而元啟卻始終都將視線落在許政的身上,在他擱下茶壺之際將他拉進自己的懷中,一番纏綿……

帳中春風一度,許政卻是心滿意足,側身望著身邊的這個男人,終究是疑惑道:「王爺深夜出宮,其實並不是想與我一番雲雨吧?」

「嗯,只是瞧見了你便想了。」元啟請捏住許政的下頜說道。

許政勾唇一笑,往元啟的懷里靠了靠,這一次元啟沒有遠離他,而是將他摟著,許政道:「王爺是遇見什么煩心事了吧?」

「本王一直都知道,元胤與元皓勝似同母兄弟,可這元皓卻能一直留在宮中,實在奇怪。」元啟語氣中疑惑甚多,他想不明白這元皓為何會在宮中。

「去年新年時武英郡王便回京了,因著太皇太後身子一直不好,郡王便留在了宮中。」許政連忙說道。

「太皇太後思念幼孫,本無可厚非,可依照元胤的意思,他似乎想將元皓留在京中,還給他請了老師。」元啟眉頭緊鎖,他真是越發的瞧不懂自己的侄兒了。

「那王爺可知這郡王的老師是誰?」許政坐起身來,望著一臉好奇的元啟:「王賀年是先帝欽點的頭名狀元,與鎮國公府的蕭戎蕭公子乃是京中齊名的四傑之一,輪才學他不輸蕭戎,只是他生性淡薄不喜名利,這才沒做官的。」

聽完許政的話,元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坐起身來,望著許政道:「這元胤傷了根基不能子嗣,故而他才將元皓留在宮中,他是想將來將皇位傳給元皓!」

「王爺你說什么?陛下傷了根基?」許政震驚的望著那唇邊帶笑的元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本王在宮中安插了人手,自他當上太子之日起,便是日積月累的用葯。」元啟唇邊的笑意越發的陰鷙了:「難怪,難怪他會突然說要立什么男後,這是聲東擊西啊,立了男後,這樣就算他無子,也正常,屆時立元皓做皇太弟也是順其自然,元胤這步棋走的,可真是妙啊。」

「王爺是說陛下與蕭大人是暗度陳倉?」許政聽著元啟的吩咐,不由好奇的發問。

「醉翁不在酒,許政啊,你竟然連陛下這小小的伎倆都瞧不出來,虧你做了這么多年的官啊。」元啟捏著許政的下顎,根本不管許政此刻的心里在想什么,隨即便掀了被子下床,取下了衣架上的衣服穿上。

元啟自然是看得透徹,可許政卻未必,畢竟元胤那一招就是做給許政看的,亂了他的心,才能迷住元啟的雙眼。

元啟扣上腰帶,回轉身瞧著床榻上坐著的許政,再次到床邊坐下,勾唇一笑:「好了,方才是本王的話說的重了些,你別往心里去,在本王的心里,你還是一樣重要。」

「屬下明白。」許政的心頭泛起一股酸澀,再瞧著元啟起身離開,許政心里的某根弦似乎斷了,似乎一切都已明了。

可是,許政雖然明白,可他知道自己的這條命早在建武十三年起就是他元啟的,而自己的功名利祿,也都是元啟給的,他似乎除了跟在元啟身後,為他效命便別無他法了。

大興三年九月初,深秋的天氣卻是愈發的涼爽了,元胤起身時竟覺得有些冷了。

「陛下,陛下,武英郡王遇刺了。」

元胤剛剛走出寢殿,這一直在元皓身邊伺候的賀亭便匆匆趕來,遠遠地便跪在了元胤的面前,一臉驚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