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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逸「喲」了一聲,似是很驚訝:「儀雲那些人終於肯提起你娘了?」他伸手摸摸嚴霄的頭,感慨道:「是我對不起你娘,沒保護好你,讓你流落在外這么多年……正好,過一陣你跟我回去吧。」

嚴霄又一把打開摸他頭的手:「有你這么當爹的嗎?不聞不問這么多年也不找我,突然有一天冒出來了就要帶我回去?」

應逸無奈極了,問道:「門派里沒有人跟你說你爹的事?我怎么可能是你爹,我叫應逸,是你舅舅啊傻孩子。」

「啊?」嚴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話。

應逸解釋道:」我和你娘不是人類……是妖,我們住在妖界的重嵐山。你跟我來,去拜祭你的父母。「

嚴霄跟著應逸走到樹林深處,看見一座墓碑。他在他們墓前跪了小半個下午,直到感覺衣褲皆被雨水浸濕才起身回去。

那天陸京毓御劍飛到那座山崖上,原是為了祭奠他的兩位故人。林中一塊地上立了一座墓碑,這里有兩人長眠於此,一位是他的同門師兄嚴京喬,另一位是他師兄的妻子應翎,也是他的朋友。他跪在他們的墓前,當年他們曾是至交,如今卻天人兩隔。

而陸京毓今天又想喝酒,房門沒關,他剛要拿起酒杯就被來問安的嚴霄抓了個現行,兩人面面相覷。

陸京毓假意邀請道:「雖說飲酒誤事,但陪為師小酌幾杯也無妨,霄兒你怎么看?」他以為,按照嚴霄的性子此刻一定會推辭再推辭。

嚴霄還沉浸在對往事的追憶中無法自拔,正好喝點酒排遣一下,他答道:「好啊。」

陸京毓臉色有點不好,因為嚴霄的回答並沒有按照他的設想,只得說:「那過來吧。」

嚴霄走過去坐下就開始倒酒,倒完第一杯一飲而盡,又開始倒第二杯。陸京毓看再這么喝下去,他好不容易挖出來的酒都要進了嚴霄肚子,也不甘示弱的喝了起來,喝得更快更猛。

嚴霄喝了足足五六杯,突然緩過神想起旁邊這個人上次喝多了繞著桌子爬來爬去胡言亂語的事情。他連忙阻止陸京毓,結果為時已晚。

陸京毓踉踉蹌蹌地走到架子旁邊找到自己的鞭子,沖著一側的空氣喊道:「上次不是練鞭子打壞了茶具么,這、這次不會了。好徒兒,我們來操練操練!」說完就用力一抽,一下打碎了那側的花瓶。

另一邊的嚴霄看了直冒冷汗,如果他再不走的話,下場必定形同此瓶。

嚴霄從陸京毓背後悄悄繞過去,陸京毓察覺了要追,千鈞一發之際嚴霄跑到門外,緊緊抵住大門,陸京毓剛好被他關在屋里,不住地撞著,口中嚷著「開門!」。

嚴霄還沒換衣服,這時方覺得褲腿被雨水浸濕之後很難受,難道就要這么待在這里一晚上?

叫儀雲派里其他人過來是不可能的,且不說住處偏僻,一旦被別人發現了陸京毓失態的樣子,總不能威脅他們別說出去吧?嚴霄這時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他有舅舅啊!

想到這他掏出啞哨一連吹了好幾聲,繼續抵在門上。

應逸見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