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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凶狠。我還沒退下來的時候有次有一伙游人進山,身上帶的東西被流放的犯人洗劫一空,他們互相照應著才僥幸撿了條命回來。打那以後進山還要在鎮上駐扎的守衛那兒簽上生死狀才能進去。」老凌道。

應逸道:「我們早有准備。冬天冷,您慢點駕車。」

老凌又叮囑道:「你旁邊那位年輕人,畢竟人族不比我們妖強健,流放的犯人又不許帶衣物,大雪一下他們要是看到你們穿得厚,興許什么都顧不上了。你要小心些護著他。」

應逸笑著答道:「您放心,既然是這個季節出來,我們武器都備著,不會被犯人傷到。」冬天犯人生存不易,以至於為了活下去不擇手段也是常見。他有足夠的把握,無論面對多少犯人,他們都會保護好彼此。

陸京毓也回應了老凌的關心:「謝謝您。」

「哈哈哈,不用謝。今日沒有風雪,我們正好快些趕路。」老凌一抽鞭子,加速趕車。

車行到城外,盡是白茫茫的雪色,老凌抽出別在腰間的彈弓,駕車行進中打中前方道路旁邊的樹,樹上雪落下來,使馬兒不會因為大片雪感到刺眼甚至暫時眼盲而受驚。

「我聽說您之前就是押解流放犯人的守衛,那這些犯人被押到望雲峰之後會不會有試圖逃出去的?」陸京毓問。

「那些犯人都被廢去妖力,也無法化形。他們臉上有刺字,那刺字是標記,山中限制犯人的法陣便是與標記響應,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走出去。」老凌解釋道,「妖界沒有牢獄和斬刑,倒是與人界不同了。」

「是。人界有些作惡多端的人,最後砍了頭就算定罪,可他們殺害的人那么多,砍他個幾十次頭都無法償還,就算是凌遲他們也無法讓被害的人復生。」應逸嘆了口氣。

「有些流放的犯人,遇害人的家人和族人為了不讓他們在流放的頭幾年就死在流放地,還會從黑市買來葯讓守衛喂給他們,這樣能挺過頭幾個冬天,讓他們能一直在流放之地經受折磨。這些事起先不被各族允許,後來各族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去徹查。」老凌將一些內幕透露給兩人。

「哦」應逸頭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措施,有些驚訝。

「我前些年還押解過你們族的犯人,是聯合人界門派的一個叛徒謀害族人,然後借機奪得權位吧?我和族長也算是老朋友,那你應該就是他的小兒子?」老凌問應逸。

應逸答道:「是。那時候我還小,族中事務一直都是我父親和大哥掌管,所以我今日才知道這其中還有如此門道。」

他有些委屈:「他們怕我得知望雲峰風景好之後,不顧那里是流放地硬要去玩,一直都不告訴我流放地相關的事情,連有您這位老朋友我都不知道。」

老凌爽朗笑道:「無妨,既是因這份交情,我相信你們兩位也是可靠的人,正好一路上跟你們講講我的見聞。」

「那他可是比我還要想聽。」陸京毓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