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有多幸運嗎?後來咱們被壞人追,你自己跑丟了,我跟師傅都追不上你,但我們沒有放棄。然後我們又遇到了對師傅有生命威脅的人,但是即使這樣我們都沒直接離開,而是大半夜的不睡覺專門來找你,怕你出什么事,可你呢?」
唐魚水控訴的指著符青鸞手上的鏈子:「你不但不感恩,還讓你們派里的人把我師傅給鎖了?你怎么不把我一塊兒鎖了呢?你這是恩將仇報。」
唐魚水一番噠噠噠的控詞說下來,說得廖白灼都覺得自己錯了。周圍幾個沒出去的師兄弟聽見了唐魚水的控訴,都轉過來向廖白灼證實。
廖白灼聽見唐魚水說他跟符青鸞兩個大半夜的為了找他,遇見了仇家都沒跑,心里頓時也感動的不行。
符青鸞本來在一邊事不關己的看熱鬧,可如今見小徒弟氣點有點高得誇張,把小臉都給氣紅了,想了想捅了捅小徒弟的腰眼子:「不是小白帶人來抓的我們,是你師傅我帶著你誤入了他們的大本營。所以你不用為師傅不平。」
「……師傅,我怎么覺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你記岔了。」可不就是似曾相識嘛,之前也是自己送上門的。
唐魚水老氣橫秋的嘆一口氣,有些蔫的坐下來,把小身子偎進符青鸞的懷里:「師傅,我們是不是短時間回不了家了?」
符青鸞怔愣了一瞬,才明白唐魚水為什么反應如此激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銀鏈子,無奈摸了摸小徒弟的頭:「嗯,暫時回不去了,可能需要耽擱一些時間,但是魚兒放心,師傅說帶你回去,自然是要帶你回去的。」
「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好吧。」唐魚水嘆一口氣,把小臉埋進符青鸞懷里。過了一會兒抬起來:「這鏈子纏在手上錘別人腦袋一下,能給打破頭吧?」
「自然能的,師傅牛吧?」
「牛哇!」
小巫山這邊,把廖白灼拉到一邊說話的幾個師兄,其中一個說:「這事看來是師叔誤會了,要不要跟師叔解釋清楚?」
另一個皺眉:「有點難,師叔護短的厲害,看明樵那樣子,師叔估計也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而且師叔一旦認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還有一個撇嘴:「我倒覺得沒什么好解釋的,即使這次妖人沒害白灼,可你們別忘了,這妖人身上還背著命案呢,明樵師弟被他打丟了魂也是事實。」
「丟了魂?」
「魂不守舍的,可不就是丟了魂?」
「但是感覺這個詞應該用在明樵的心上人身上,用仇人不合適。」
「也是。」
「白灼你怎么看?」幾個人一起看廖白灼。
廖白灼眨巴眨巴眼,鄭重尋思了一下:「我跟妖人相處的最多,我總覺得妖人人品不壞,不像是能隨便害人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或者妖人是被陷害的?」
「你這感覺靠譜嗎?」
「我不知道。」
「我也覺得妖人不像害人的。」其中一個發言。
「可師叔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世道偽君子真小人的太多,讓我們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