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見她用緩慢卻清晰的動作搖了搖頭:「無論你是誰,一直照顧虞兒,對虞兒好的人都是你,這是誰也不能無視的,你就是符青鸞,符青鸞就是你,也是虞兒真心付出真心喜歡的那個人。我親眼目睹了,只有跟你在一起,虞兒才是真正的虞兒,一個有血有肉會笑會愛的正常人,所以,無論你是誰,我都要多謝你能夠一直陪伴在虞兒的身旁。」
說到這里,鹿晴起身,對著符青鸞行了一個全禮。
心中一片欣然的符青鸞趕緊也起身還禮,鹿晴接著他,兩人重新坐了回去。
「說到這里,師弟你可知道,虞兒之前單獨去墳上看我的時候,總是會跟我說些自己的事情嗎?」鹿晴一轉話題,看著符青鸞問到。
符青鸞想了想:「虞兒似乎隱約提過。」
「之前虞兒去看我的時候,只會說些自己的日常,同時提一下麟兒,可是,自從他跟你冰釋前嫌後,跟我說的悄悄話里,提到你的地方卻越來越多呢。」鹿晴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眼角眉梢間洋溢著一股俏皮:「不過,雖然總覺得他是在吐槽你,可是,從那個時候,我就感覺虞兒變了不少,至少,比往日的他要開朗了不少。」
「是嘛。」第一次聽說的符青鸞,有些意外的扭頭看了眼與謝淵激戰正酣的謝虞。
「你知道他都說了些關於你的什么嗎……」鹿晴剛要繼續說下去,激斗中的謝虞突然出現在鹿晴的面前,忙不迭的打斷鹿晴的話到:「娘!那些事請你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謝虞一邊跟鹿晴強調著,一邊不時用視線余光瞥著符青鸞的反應,耳尖通紅的同時,眼底和臉上竟然浮起了一層明顯的羞赧。
「哼,大男兒一言九鼎,說過的話還怕別人重提,沒骨氣,一點男人樣都沒有!」謝淵在遠處冷冷到。
「……!」謝虞登時有些語塞。
鹿晴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阿淵,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虞兒呢,你難道忘記了,當初你偷偷追我的時候,連跟我拉一下手都不好意思,讓你給我寫信,你都扭扭捏捏的,通篇引經據典,到最後卻只用一句話問我好不好,不知道的……」
「阿晴!」謝淵似乎被戳到了軟肋,趕緊上前捂住了鹿晴的嘴。
「呵呵,真不愧是真男人!」謝虞反唇相譏到。
「今天就讓我這個做爹的,好好糾正一下你的劣根性!」謝淵一臉羞怒。
「怕你啊。」謝虞迎頭而上。
思過洞內又開始劇烈晃動起來。
看著樂此不疲的兩人,明明嘴上一個比一個不吃虧,但是眼底卻閃動著一絲淡淡的興奮,符青鸞不禁輕輕嘆了口氣。
看著跟謝淵交手的謝虞,感受著第一次見到的這種謝虞,不知怎的,符青鸞突然明白了鹿晴的感覺,坐在原地的他,雙手支著下巴,遙遙看著天搖地動的那邊,嘴角淡淡一彎,眼中浮起了一抹幸福的感覺。
唐魚水關於大人的小疑問之一。
唐魚水不明白,往日師傅都是睡得很晚,說是晚思於靜,夜晚的安靜有利於集中神思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