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興趣陪你演這種宮斗的戲碼,好無聊的,你要是想當宋霖的契約靈獸,不用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有本事的,直接把我弄死。」
阿洛:「……」
媽媽,這兔子好恐怖的……
單單回到卧房,看到房里原本只有一張大床現在變成了兩張,冥河正在指揮下人安裝床簾。
宋霖在一旁淡定喝茶。
「這是要……干什么?」他問。
冥河說:「如你所見,二少爺要跟你分床睡。」
單單道:「為什么?」
宋霖正要開口,單單就搶著說:「因為新來了一只靈獸,二少爺就看膩我了?真是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沒想到堂堂宋二少竟是這般冷血負心漢嚶嚶嚶~」
然後扯出不知從哪兒變出來的手絹,擦著根本沒有的眼淚。
冥河翻了個白眼:「你自己晚上睡相太難看,打擾到二少爺休息,不得不分床睡,你還有臉抱怨?」
「誒?我睡相難看?他宋二少才睡不安分吧,昨兒那一腳踹我到床下的事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冥河嘴角有些抽搐,努力了很久終於綳住了一貫的冰塊臉:「二少爺肯讓你睡他的卧房已是天大的恩賜,你好自為之。」然後就帶領一眾下人出去了。
宋霖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單單:「怎么,剛剛發生什么事了,心情不好?」
「你那只新寵,打擾我吃發糕,我不開心。」
宋霖表情不變:「哦,是嗎,你要是還想吃,我讓廚房再給你做。」
「我現在不餓。」
宋霖站起來,走向他,由於與生俱來的氣場太過強烈,導致單單不由自主地後腿,宋霖一步步逼近,他就一步步後腿,直到膝蓋後面頂到床沿,他腿一彎,「噗通」一聲坐在了床上。
「你你你干嘛?」
宋霖抬手扯了扯他毛茸茸的耳朵:「小兔子,你此刻的行為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吃醋?」
「……蛤?」單單一愣。
吃醋?
不,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發生?
以前御桓也不止一頭靈獸,我從未吃過沉鉤和雲蜃的醋。
所以這種情緒是可能不存在在我身上的。
單單給自己做完心里建設後,十分胸有成竹地回答:「我沒有吃醋。」
宋霖挑眉:「那你為何對新來的靈獸耿耿於懷?」
「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單單揪住他的衣領,一個用力,就把宋霖拽到了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兩腿夾著他盆骨,胸膛壓上他胸膛,鼻尖對鼻尖鄭重其事地道:「打敗虎蛟的人是我,我才是最有資格跟你簽訂契約的靈獸,其他亂七八糟的小雜魚我根本沒放在心上,你現在不跟我簽訂契約沒關系,因為你遲早會是我主人,整個嶺城只有我能做你的契約靈獸,這一點我很確定。不信你就等著瞧吧。」
宋霖幽藍的瞳孔顫了顫,從他眼里倒映出的是一張倔強又堅定的臉,他能看到少年一張一合的小嘴粉色的調皮的舌頭。
極具誘惑。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他很少對什么東西產生欲望。
今晚卻尤為特別。
尤其是眼前這個充滿誘惑清香的少年還壓著自己一本正經地宣誓所有權……這讓他更加地……有欲望。
想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好好教訓一頓,再裹入腹中。
這時他注意到單單臉上微醺的紅暈,頓了頓:「你方才說,你吃的是什么糕點?」
「酒釀發糕啊,怎么了。」單單說這句時,眼皮打架,無力地垂了垂。
良久,宋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看來是醉了。」
「醉?我才沒醉,我酒量可好了……」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這么想成為我的靈獸?」
「因為……」單單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龐,「你對我來說……很……」
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