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氏、白氏都已經毫無懸念地戰勝了抽簽對手,等著決賽了。
而宋氏對涼氏的這一場,是五大家族正面交鋒的一場,因此觀眾席上坐滿了人,畢竟這關系到兩個家族在嶺城的地位變更。
同時,觀眾也對兩個家族派來出戰的靈獸十分感興趣,一邊是千年難得一遇的死亡沼澤吸血獸,一邊是曾打敗過虎蛟,又毀壞過測靈池的玉兔,比賽還沒開始,就有人下注賭錢。
「來來來,買定離手!」
「我賭涼氏,畢竟那是死亡沼澤的靈獸。」
「我也賭涼氏,我聽說吸血獸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神獸,靈力極高,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哎!話別說這么滿,宋家那邊也是個厲害的主,我見過他在斗獸場徒手撕爛了虎蛟。」
「憋胡扯,那場我也看了,那兔子是靠著宋二少的血器才殺死虎蛟的。換作任何一頭靈獸,只要擁有了靈力極強的血器,都能斬殺虎蛟。」
「這么說來,還是吸血獸厲害??」
「這不明擺著的么,那兔子要真厲害,我們之前怎么都沒聽過他的名號?」
「起開起開!」突然一只大手伸過來,將銀兩放在了另一邊。「我們兔哥可是很強的。」
眾人轉頭,只見一身著藏藍古典長衫的青年現在旁邊,沖他們說:「我押宋氏,叫你們輸得血本無歸!」
「……嘿!你丫哪里冒出來的?」眾人不滿地說道。
「小岸,休得胡鬧。」一白衣男子頭戴銀色面具,輕敲了一下青年的後腦勺。
「……」青年撓了撓頭,小聲道,「是,師父……」然後就要把下注的錢拿回來。
眾人紛紛去攔住:「買定離手!」
「……嘁!」離手就離手…
畢岸不爽地瞪了他們一眼。
「師父,您快坐好。」畢岸給奉楚斂擦了擦座椅,「您身體剛好,我都說了讓您在初月山休息,您偏要來。」
奉楚斂面具下的臉看不出表情,只用淡然的語氣說:「為師怕你一人下山又闖禍。」
「我有分寸的,能闖什么禍?」畢岸一邊說一邊往袖子里掏東西。
這一頭,單單跟著宋霖來到賽場,還沒站定,突然從人群中傳出一個洪亮的聲音:「兔崽子加油啊!!我看好你!!」
單單猛抬頭,就看到畢岸站在觀眾席,舉著一個橫幅在那兒扭來扭去。
橫幅上幾個大字鮮艷奪目:單單必勝!單單加油!
「我靠!」單單果斷捂住臉轉過身,假裝不認識他丟不起那人!
「師父您說單單聽沒聽到?怎么也不給我個反應?」畢岸問。
奉楚斂無可奈何:「你給為師坐下!」
「涼氏來了!」突然有人說道,把畢岸的注意力拉回了賽場。
涼楓姍姍來遲,一個兩米高的紅斗篷站在旁邊,臉被嚴嚴實實地遮了起來。
「阿夜。」涼楓招招手,示意他彎下腰來。
紅斗篷依言彎下腰等待指示。
涼楓卻只在他腦袋上摸了摸,說:「為了我的自由,你會幫我對么?」
阿夜愣了愣,用腦袋蹭蹭他手掌心,用不流暢的語言說了一句:「我會……幫你……」
單單在遠處看他們親密的互動,說道:「沒想到那個紅斗篷還挺溫柔。
宋霖說:「死亡沼澤的生物可從來不會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