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情況和那時不同,但事實也並無差異。
吃穿用度都是那個人提供的,還被人家…..,這有什么不同嗎?
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出入自由,被人開-苞的性質……大概,可能,差不多,興許,也是自己自願的。
如果不願,簡慕是不會碰他的,在島內呆了那么些天,對這個人的品性多少還了解些。
鬼知道他當時撞了什么邪,怎么就那樣了。
平時與那人接觸還沒有和青華在一起的時候多,可他知道,簡慕不是那逼迫他人做不願之事的人。
簡慕原則性很強,克制力也很強,在自己初來時,為自己療傷,夜夜查看,細心的調羹作食,偶爾的隱忍是能看出來的。
畢竟玉兒是人媳婦,沒反應那才是扯淡,又剛剛大婚。
思來種種,又把自己罵了個底掉,捶胸萬回,決心不能再這樣過下去了,總得給自己找點事干,遠離他會比較好吧。
不然,這也太尷尬了,怎么面對啊。
這日,爭雄會如期舉行,靳誠和青華也湊熱鬧趕了過去。
台側,類似主席台的地方端坐著簡慕,一頭烏黑的長發在陽光下流光溢,面如冠玉,唇若抹朱,當雙雙目光空中相接,火花四濺,兩人又瞬間兩腮緋紅,桃李滿枝。
活像兩個初戀的小情人兒。
美不勝。
看的青華都不好意思了。
等晴風到的時候,正好瞧見兩人眉目傳情的這一幕,心『咚』的墜了一下,擲地有聲啊。
「師叔。」青華鞠禮。
「晴風,你來了。」靳誠轉頭,還帶著火燒的余暈,往旁邊讓了讓,讓出一個座位給他。
「我去慕心島了。」晴風坐下,微微向靳誠靠了靠。
「去找我了?」
台上已經開始,台下一片歡呼叫好,靳誠也靠向了他。
「嗯。」晴風偷瞄了一眼簡慕的方向,那里幾人正在交頭接耳,似乎在談論比武的事,並沒有注意到他。
「簡慕帶我來的,不然憑我的腳力,天黑也到不了。」靳誠看的津津有味,說完也跟著拍手叫好。
「好,好啊,攻他中庭,對,再打他石門,打啊,唉!」小徒在旁邊也看的那叫一個著急,恨不得自己上去比劃兩招才過癮。
「明天想去打獵,可以去嗎?」這次晴風湊到靳誠耳邊,帶著一種濕暖的氣息問道。
「嗯?」靳誠回頭過猛,根本沒預料晴風離自己這么近,差點就撞個唇印,「呃…可以啊,」臉上騰的泛著燙,把目光又投向台上,長出了一口氣,想拒絕不去,又抵擋不住胃和口水的召喚,轉瞬現出那日吃肉時的光,但馬上又暗了下來,「可是,我想找工作,大概又去不了。」
眼睛盯著台上的熱鬧膠著,聲音卻沉的能把地砸個坑,「我不想再這樣呆下去了,張嘴吃,張手拿的,我一個大男人,太丟人了,我要自己養活自己。」
「找工作?」晴風詫異。
靳誠反應過來,「就是想看看哪家店鋪有沒有招人的,想當個伙計掙點小錢兒花花。」
「師兄不給你錢花?」
「沒…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男人讓人養著不太好,我有手有腳的,總得干點什么才算是活著吧,不然,跟死人有什么區別。」
「那我是死人?」
靳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