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性格看起來卻是過於冷淡得有些冰冷了。
對身遭的事物是完全的視若無睹,察覺到打在他自己身上的道道暖意春花盛開般的視線,眉頭微微一皺,理都不理,只是默默緊跟著前面人的步伐。
而這最後一名與第二位並排,也是同第一人一樣,二十六七歲的外貌。
一襲青衣,濃密的眉毛向上揚起,眼尾細長,三人中嘴角勾起的幅度最大,眼珠子在幾名姑娘身上打轉幾下,回拋了個媚眼。
可那幾名女子只是輕笑了幾聲後便沒再去看他,而是視線從他身上微移,然後便移不開了。
她們更在意的是他身旁的那一位。
長的最俊!另外兩個雖長的也算百年難遇的美男,可與他相比,就要略遜色幾分。
注意到了幾名女子的神情,那青衣男子也不懊惱,順著視線看了看身邊的白衣男子一眼,嘴角的弧度始終翹著,不曾斂。
跟在這三人身後的就是一眾小輩了,個個面容清秀,象征性的穿著前面三位長輩的同色衣袍。
有藍有白有青。
沒走幾步,藍衣男子開口了:「白師弟,段師弟,此次下山已除去不少魔物,想必弟子們對這次歷練感到累了,今夜既是除夕,不妨協同各位小輩在此處歇息一日,明日再回山,兩位意下如何?」
白淵道:「無異議。」
雖只是簡單不過的三個字,那音色卻如玉石敲打冰面般清脆好聽,卻似乎不帶著情緒。
面容也還是和之前一樣,無任何表情。
他身邊的段穹卻是樂呵呵道:「掌門師兄說的對,全聽師兄的安排便是。」
說完,身穿青衣的一名弟子探出腦袋,問道:「邱掌門,我們可以上街吃逛逛嗎?」
邱清玄抬眸望了望那弟子,又看了看其他幾名弟子,個個都是流了一塌糊塗口水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可以,不過得先找個客棧安頓下來,才可以私自走動,還有不要走太遠。」
青衣弟子聽了,眼睛瞬間一亮,和其他幾名弟子都興奮的叫了起來。
也許是聲音真的過於響亮,段穹余光掃了一眼那名弟子,道:「你們太吵了,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們太溫柔了,在掌門面前大聲叫嚷?回去的時候跪山門兩個時辰。」
聞言,那弟子如吃了黃連般頓時閉口不言,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之前一起起哄的青衣弟子見此情形也都跟著不說話了,與身旁人對視幾眼後,紛紛低下了頭。
唯有身穿白衣弟子們臉上還是掛著幾絲有恃無恐般的笑意,細微弱小的談笑聲久久不淡下去。
一行人中藍衣弟子也就兩位,至始至終都挺安靜,沒說什么話。
白衣弟子有四位,其中三位都是之前跟著笑的,但似乎白淵平時就不怎么管他們,根本沒在怕的,自管自的想笑就笑,想出聲就出聲。
當然了,以被另外兩位前輩責罵,他們將各自的音量都控制得有頭有尾的。
段穹哼笑一聲,訕笑道:「白師弟,你的徒弟們可真是一如既往的活潑啊,你就真的一點都不管管么?」
白淵不語,一直平視著前方,沒去看他。
段穹卻也沒多說什么,見好就。
邱清玄笑道:「好了段師弟,孩子天性而已,別太苛刻了。」
一行人繼續跟著邱清玄的腳步在找尋客棧中。
叢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