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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沒有陶哥的戲份,比較輕松。過兩天劇本送到後,陶哥就可以開始琢磨了。」

陶清風有些奇怪,他記得早上媒體采訪時,聽到鍾玉皎說,她已經在劇本上看到「笞背問答」那一段經典劇情了。

陶清風提出了這個疑問。「那么鍾姑娘……嗯,玉皎姐?為什么能拿到劇本?」

蘇尋張大嘴:「陶哥,你和鍾玉皎那么熟了?還叫她姐?什么時候的事?」

陶清風又蒙圈了,熟悉的人才能叫「姐」?那他該怎么稱呼不熟的普通女性。陶清風立刻改口:「和她不熟,繼續叫鍾姑娘?」

蘇尋又擔憂地看著他:「人家又不是小花,叫姑娘不是惡心她嗎?陶哥你怎么了?撞到頭了嗎?記憶不太對勁嗎?」

本來蘇尋只是想開個玩笑。然而陶清風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台階,連忙順著下:「記憶是有些昏。」

蘇尋腦補了一會兒,看向陶清風的眼神有一絲同情。限於本職,還是不情願道:「那陶哥要不要去醫院照個片?」

雖然他巴不得陶清一直如此好說話,但要是腦部有什么隱患,就不妙了。

我真是最善良的經紀人了,應該漲工資。他如此想。

陶清風便只好由著蘇尋拉到醫院,作了一通檢查。哪怕是記憶里已經有了一些畫面,真正在醫院各種項目儀器的擺弄下,陶清風依然內心震撼。從頭到尾目瞪口呆,不發一言。

這個時代能做的事……在大楚想都不敢想。

檢查下來陶清風渾身上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但是這也堅定了陶清風隱瞞身份的決心,被當成活化石老古董為人所知,總覺得很危險。這個時代的『機器』看著都鋼筋鐵骨。自己手無縛雞之力,要想辦法平平安安,就得盡快裝得與常人無二。

首先就是要改掉「在下」的稱呼,這個時代簡單直白的稱「我」。

他又斟酌措辭對蘇尋道:「身體無妨,但我……真的忘了些事。慢慢想,小蘇可以保密嗎?」

蘇尋很高興道:「陶哥放心吧,我不會主動告訴公司的。我覺得你現在挺好的,治病得耽擱好久的時間呢。」

性格變化,還失憶。蘇尋寧願用尋求原因的好奇心,去交換結果。

能換成這樣通情達理、不隨便發脾氣打人,還會自己看書學習的陶清,真的太好了。

陶清風也不願耽擱時間,早一刻解約都是好的,順著台階下來:「我也覺得自己挺好的。所以要你多幫忙,那位……鍾玉皎,到底怎么稱呼她?」

「先叫老師。」蘇尋道,「她和男主演張風豪,都當得起這一聲。陶哥你開拍後,和他們混熟了,再叫『姐』和『哥』。」

陶清風從善如流地記下來。

蘇尋想起早上劇本的問題:「鍾玉皎是挑劇本的大腕,不給劇本看她不演的。制作方一般會出個初版劇本給主演們。然後再來細改。其實我們今天也該拿到劇本,但是制作方剛才發消息說,編劇要二改,所以我們的劇本再等兩天。」

陶清風點點頭:「我記得……衙……咳,公,公司?」他一邊努力習慣記憶里對歸屬部門的稱呼,問,「公司,表演課的老師,來不來a省?」

a省有星輝娛樂的分公司,但是表演課老師什么時間來不確定,身體原主又逃了那么多課,也不知道臨陣磨槍能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