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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和貓貓狗狗玩,但是貓貓狗狗要吃鮑魚,當然是不能給的,頂多給幾塊骨頭。對陶清那種人來說,能和太子爺上|床,就是最榮幸的骨頭了吧,還敢肖想別的?

陶清沒有離開謝國珉,知道他和庄宇徽一丘之貉,卻還是甘心當他的寵物受擺弄,是因為一個他自己覺得更萬念俱灰的理由

他以前在酒吧里,伺候客人,有那么幾回,被照了相,拍了小視頻,那些人一開始纏著陶清訛詐。後來,知道未成年人這樣自己也要判刑,也算是燙手玩意,訛的次數多了也不好。再來是得知陶清搭上了謝國珉,就把這些不堪的東西送給了太子爺,順利拿走了一大筆錢。也讓謝國珉對陶清的控制,更加肆無忌憚和理所當然了。

陶清的物質被控制,身體被控制,神上也因為過去的陰影,完全無法有正常的感情。

陶清唯一清楚的是:生活和感情,都非常絕望。卻沒辦法掙脫出來。

陶清在謝國珉面前,也非常扭曲卑微。陶清只不過是想懇求謝國珉給庄宇徽說,讓他把身份證拿回來。陶清說:沒有身份證,他還能做什么呢?陶清甚至自己偷偷辦了張假|身|份|證,但也只能小地方的招待所用一下,還是不能去大的賓館、買火車票機票。

陶清低聲下氣地哀求,給謝國珉跪了。

謝國珉把點燃的煙頭摁在陶清手掌心里,燙得他臉色慘白卻不敢驚叫,謝國珉用玩笑般奚落的的口吻回答他的請求:「還能做什么?你可以去死呀。」

陶清沒說話,手心的煙頭疤痕是一枚危險的火種,最終把他燃燒殆盡。

陶清服下了一種葯,托人偷偷從國外走私的,國內開不到的劇|毒|葯|品,常用於安樂死,裝在那個小瓶子里。

一了百了。

看完這些記憶,陶清風只覺又憤怒,又難過。他發狠地瞪著謝國珉,暗自在心里發誓:謝國珉若沒膽子弄死他,等他活著出去,一定要把他,和庄宇徽那個人渣,送進所謂的警察局,讓他們得到應有的制裁。

哪怕為了活下去,他即將不得不忍受,記憶里同時浮現的,以陶清風的視角看來,令人惡心欲吐的事(雖然身體原主人當時的舉動,是相當迎合的)。

謝國珉一只手撐在陶清風沒受傷的左肩膀上,陶清風想扭頭用牙齒當武器,左肩處因為兩股力量的拉扯,又傳來一聲沉悶的脫臼聲。陶清風疼得臉色都變了,咬緊牙關不發一言,也絕不露出軟弱表情。

謝國珉惡狠狠道:「敢惹我,你就要付出代價!」

隨著他的叫囂聲,只聽「轟」的一聲撞門巨響,門被撞開,警察魚貫而入,圍住了謝國珉。

謝國珉被嚇得忘了動作,陶清風忍著劇痛,趁機踢了他一腳,把他推遠了些。謝國珉全部心思都被警察嚇住了,竟然被那個不算力氣大的動作蹬倒在了床邊,額頭冒出汗珠。

警察後面還跟著一個人,栗色長風衣,高瘦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