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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先去找。他的校友、師生間,有社會各個系統里,很核心位置的人。

嚴澹先請他們幫忙先查一下手機最後的定位。一個計算機系的師兄在通訊部門工作,權限大到甚至可以不用黑,都能直接進入手機個人賬戶,讀取gps位置,還好手機雖然被掰成了兩半,但是gps信號源那個小芯片沒有壞。

根據這位置,一個交通系統部門的校友,權限大到可以直接調用道路攝像頭的,查到了這個老舊小區里,從出租車下來到把陶清綁進樓里那十秒的畫面。隨即把錄像片段發給了一個公安系統的老學長已經在省公安廳有不低的行政等級,直接打電話指示了這個片區的分局局長。從出警到破門而入,十分鍾,搜查令和逮捕令批下來,二十分鍾。

這一切距離嚴澹最初啟動華大人際網關系拜托幫忙開始,只過去了一個半小時,其中有半個小時,還是因為交通系統那邊沒到公務員下午上班時間,那個校友沒在辦公室,所耽擱的。

饒是如此,嚴澹依然陣陣後怕,並自責發現得晚了。雖然他們破門而入時,那個男人已經被陶清風蹬到一邊,但是這么大的圓床,陶清風躺的姿勢,還有他雙手的脫臼都很清晰地昭示著這里本來預備發生的事。一想到哪怕他不小心再晚個十來二十分鍾,小陶被這個家伙……

小陶這種看上去不熟悉社會,專讀古代賢書的孩子雖然今天出的事情,實在是太超乎嚴澹的預料,他在確鑿知曉來龍去脈之前,還把小陶當成那個單純又博學的好孩子嚴澹在華大教課,已經習慣性把那些法律意義上雖然已經過了十八歲成年,但還在上大學二十出頭年齡的,當做孩子看待。並不知道相比起來,古代成家立業更早,雖然陶清風沒有成家,這個年齡和他經歷過的事,也早已不是孩子了會不會有什么想不開?

想到此節,嚴澹覺得,必須把這種可能的心里隱患,扼殺在搖籃里。首先就是打破加害人施以的恐懼心理。嚴澹對陶清風說:「小陶,別睡。你不要怕那個人。他會被繩之以法的。」

謝國珉也沒認出嚴澹來,他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面了。雖然經常在自家長輩口中聽說對方的「光輝事跡」,但實在對不上臉。

直到警察從謝國珉身上搜查出他的身份證時,一個警官哼了一聲:「謝國珉?又是你。謝董的兒子,上次酒駕撞人,駕照還沒重考呢。」

嚴澹一聽,才吃驚地望著謝國珉,原來是他。自家父親以前生意上合作者,謝東來伯伯的兒子。

小時候,嚴代表還經常給他們三兄弟說謝家集團的發展情況,但後來就不說謝家的事情了,秉持著君子不議論口舌是非的原則。還是嚴澹那位素來消息靈通,在商業上和星輝集團又互有合作和競爭的二哥,有一次當做飯後的趣聞,給嚴澹講了一些謝國珉這類二世祖的斑斑劣跡。嚴澹才知道他後來的近況。

謝國珉還不知道他是嚴澹,在那里不怕死活地嚷嚷開了,面露凶光對警官們說:「你們今天扣了我的,都小心點。」他也不需要提他爹名字,反正他爹認識省公安廳的某副廳長,以前謝國珉犯事情被關拘留所里,最多一兩天,就有上頭指令,允許保釋。謝國珉是覺得這些小片兒警估計也不懂他爹如雷貫耳的大名,所以落下這句狠話之後,就不再解釋。

那個以前拘過這位二世祖的警官對手下說:「謝董的兒子覺得自己能耐大,也是,上次三天就保釋了。」

不知為何,謝國珉覺得那警官語氣中有一絲嘲諷。

嚴澹走到謝國珉面前,打量了一下,還是沒和小時候模糊記憶里胖乎乎的熊孩子小哥哥對應起來。真遺憾,他的臉瘦了那么多,打腫的話,會比較明顯。

嚴家和謝家這種商場上合作又競爭的關系,大概只算有一絲故交的塑料情誼。嚴澹更是和謝國珉毫無交情,至多是替謝東來董事長,禮貌性地感到一絲遺憾。

剩下的,就只有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