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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老師,謝謝你的那個手機……等我買了新的就還給你。這一次你幫了我這樣大的忙,我……」

嚴澹制止了他的感謝之辭,沉聲道:「無妨。先說說情況吧。」

陶清風知道嚴澹要聽什么。

他頓了頓,道:「嚴老師。我先告訴你,我的工作吧。至於和謝國珉的事,請給我一點時間,等我緩過來,再告訴你,可以嗎?」

陶清風沒有其他辦法,先采取拖字訣,縱然他知道,嚴澹既然有不可小覷的家庭背景,無論通過哪種渠道,去查探陶清和謝國珉的關系,都有可能會知道。

甚至陶清風還希望嚴澹能從別處得知,這樣他就不用像被處刑一般,被迫親口說出,那些不是他的斑斑劣跡,作為他的負擔被扣在頭上。

雖然結果並無區別,但陶清風目前頭太痛了,他無法控制住自己,冷靜、翔實又全面地,把身體原主人做的那堆破事,天衣無縫地嫁接到自己身上。更無法豁出一切,對嚴澹坦白自己是個千年前的游魂,這種震碎普通人三觀的事。

嚴澹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陶清風,最後點頭道:「好。身體最重要。」

陶清風正要開口,嚴澹卻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清俊的眉峰又皺起了:「怎么有點發燒?你的臉色還是很差。別那些神,先休息一下。」

陶清風隱約覺得,似乎采取拖字訣,不想親耳聽到某些事情的,或許,並不止他一個人。嚴老師好像也一副糾結的樣子。陶清風苦笑著搖頭,這或許是他的錯覺吧。

陶清風想,他剛剛才睡醒,靠在醫院的病床上,還需要怎么休息?醫生也說陶清風手腳之前麻痹過久,發低燒是正常的。但是嚴澹目光落到陶清風搭在被子外的手腕上,有被繩子勒久留下的紅痕,表情十分嚴肅。

陶清風看到嚴澹帶了個保溫飯盒在旁邊,善解人意地說:「或許……是因為,我有點餓了?」

嚴澹這才想起來他帶的東西,打開了那個保溫飯盒,散發出一股香菇粥的清香。

嚴澹說:「下課沒時間做,就開車過來了,從華大食堂打的。你將就一下。」

陶清風卻是已經連續十二小時都米水未盡了,被那淡淡的粥香勾得饞蟲大動。根本不是將就一下,覺得簡直是優待。

「謝謝。」陶清風低聲說,今天說出口的,還有在心里對嚴澹說了多少次謝謝,他已經數不清了。雖然他不甘心只停留在言語上的致謝,但眼下,他真的找不到可以報答嚴澹的機會。

嚴澹把盛著白粥的勺子喂到陶清風嘴邊,陶清風張口,他的嘴唇因為勞累和缺水,色澤發白,但是露出的一點深色內瓣,卻是飽滿的暗紅色,隨即又被白粥覆蓋了。

陶清風吃完了一勺,還正餓著,勺子卻還懸在空中。陶清風抬起頭,看著嚴澹似乎有些發怔地目光停留在勺端。接觸到陶清風遞過來的目光,卻移開了視線,繼續勺粥。

陶清風雙手俱不能動,被嚴澹一勺一勺地喂,覺得不太好意思,也愧疚給嚴老師添了許多麻煩。但陶清風並不矯情地接受了這些幫助,在心里想著定要竭盡所能回報嚴老師的恩與義。

雖然雙手俱不能動,被嚴澹一勺一勺地喂,覺得不太好意思,也愧疚給嚴老師添了許多麻煩。但陶清風並不矯情地接受了這些幫助,在心里想著定要竭盡所能回報嚴老師的恩與義。

吃盡了飯盒里的香菇粥後,嚴澹還抽了餐巾紙,替他擦了擦嘴,十分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