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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澹看著陶清風那副疲憊、內疚又難受的模樣,也心軟了,他轉移了話題,一邊心酸地想,自己真是個,知趣的人啊。

「這幾天也拍不了戲。」嚴澹雖然轉了輕松的口吻,但態度卻相當的認真。「不知有沒有榮幸,邀明星來我家小住兩日,也好滿足一下,普通觀眾的好奇心。尤其可以交流一下」嚴澹正色道,「怎么把謝國珉告倒。很多事情經過,還得勞你詳細給律師說。」

陶清風一愣,鼻尖發酸幾乎就要落下淚來在自己隱瞞這么多的情況下,嚴澹竟然還顧念著自己說的,沒有家人同住,想照顧雙手無法自理的自己兩三天,卻偏偏說得像是陶清風屈尊似的。

嚴老師這樣好,他卻必須瞞著他真相,令他困惑、失望與痛心雖然嚴澹沒有說出來,但是陶清風可以感覺得到嚴老師那種隱秘怒火下的難受情緒。陶清風自以為很了解這種情緒,是惋惜。陶清風慚愧地稱自己一聲君子,在嚴老師眼里,這種君子就像落在泥沼里被謝國珉踩踏,一定讓嚴老師很痛心吧。

陶清風努力把眼淚逼回眼眶,神色語氣都恢復正常。陶清風記得在嚴澹打電話時,說過他要請華大最好的律師起訴謝國珉雲雲,雖然陶清風並不了解法律行業,但自己的事,哪有讓別人一再操勞的道理,好像還聽到什么起訴,

他忙說:「嚴老師,律師還是我去請吧。我知道,你們華大的律師當然是最好的,您就替我指個路,我自己的事,親自去說就好。那個什么,當然也是我來付。」

嚴澹並沒有強求,卻說:「我出面邀更方便。律師很忙的,外人去找,她一不定接。這幾天看她有沒有空過來一趟,見了面你就詳細跟她說。至於訴訟,你若真心過意不去,還是轉交我吧。她們那種頂尖的,不給個同學折扣價,真的吃不消。」

陶清風問:「同學折扣價?」

嚴澹想了一下:「她親口說的,如果是我去,就一折。別這樣看我,她們外接的案子都是百萬的,還要不要普通人活?」

陶清風剛知曉現代社會的折扣含義,對外接百萬案子的律師,在嚴澹這里報一折的價,就是十萬左右。雖然仍然是一筆巨款,但是拿回銀行卡後的陶清風,卡上存款有小幾十萬,是可以支付得起這個數字的。

多虧嚴老師有門路,否則陶清風真的恐怕並不願意,傾家盪產地請律師「打官司」。自己又欠了他一個人情。他感覺自己像是個債台高築之輩,恐怕下輩子當牛做馬也還不請嚴澹的恩情。

嚴澹繼續問:「好了,你還沒回答我,願不願蒞臨寒舍小住幾天?」

「這實在是折煞我。」陶清風定了定神說,「嚴老師,坦白地說,我實在受之有愧。但我不跟您客套推辭,這兩天便仰仗您照顧了……嚴老師也答應我一件事好么?日後有了機緣,我報答你的時候我一定是竭盡所能報答你的。這和見外什么的無關到時候,你不要推拒,也不要和我生分,可否?」

嚴澹靜靜地看著他,最後搖頭道:「明明可以靠臉,偏要靠口舌。」

陶清風:……

醫生又給陶清風量了最後一次體溫,已經恢復正常,沒有低燒了。開了一包消腫的外敷,和一包內服,叮囑三天之後拆木夾。可以臨時拆下來洗澡,但洗的時候不要亂晃,洗好了趕緊架上。陶清風一一應了。

陶清風除了躺下起身時,要人扶一下,其他時候是可以正常走路的。但他雙手不能拿東西,嚴澹就把葯和行李都提到車上。

陶清風並不會認車,但是看得出來,這並不是上次去蚌中月吃飯時,嚴澹開的那一輛。

是嚴澹有兩輛車嗎?陶清風不太懂,也不好去問。坐在後座上時因為嚴澹說坐副駕需要系安全帶,會弄到他的手,便讓他坐後座了陶清風忽然想到了許容容短信里的吩咐,演員得去轉發宣傳視頻。但是自己手動不了,只能待會到家後,請嚴澹幫忙了。

自己新的名字出現在宣傳視頻里,那群可愛的「小陶瓷」們,也需要一個解釋吧陶清風每次打開小號微博,會去看自己的明星號微博下面,那些小姑娘們都在說什么時間久了,竟然也覺得蠻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