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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調整。卻不知是熊子安和孟小丹寧願先勻半小時,也要把這個天方夜譚般的消息先證實了。

鍾玉皎不是個拿這種事來開玩笑整人的前輩,她說陶清風全背得,那就是陶清風的確令她相信是的。但這真的太誇張了。熊子安執導那么多年,頂多見過最拔尖刻苦的絕對主演,把全劇本背下來的情況那還是因為,基本上主演的戲份貫穿全劇,和所有人都分別有對手戲,不背也不行。可是像陶清風這樣本職戲份只有十來分鍾的,居然把那么多不屬於他的台詞,也沒有對手戲的劇本全背了,他想干嘛?

熊子安想:也怪不得昨天晚上,自己提醒陶清風,好好把今天這段繞舌頭的文言背熟,陶清風會是那種輕松的表情了。當時熊子安只是覺得他過於自信,還暗自搖頭……

至於孟小丹好奇的是,陶清風背的是原始文獻?難道他看了劇本之後,還去找《天勝本紀》這些史料來看嗎?雖然天勝和香昌的史料好找,百度最前面幾條,就是歷史粉做的翔實完備又由淺入深的科普長貼,許多有名的段落也附帶著翻譯娓娓道來,花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大體通讀完重要段落了。但要一句一句地,把史料和劇本上不一樣的,換過來,再背下來,這是什么訴求?孟小丹也是目瞪口呆。

熊子安瞥著陶清風,猝不及防地問他:「香昌在說完『身雖未得男兒列,丹心更比男兒烈』之後,劉敢辜是如何站出來請命的?」

熊子安是眼睛直視陶清風,面對著他問的,陶清風當然會意是在問自己,以為是導演稀松平常的考驗。昨天導演要自己好好背台詞,今天來檢查,陶清風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威遠將軍單膝跪,甲片響,曰:男兒長恨愧吳鉤。取西南邊疆州。請陛下准臣為先鋒,與御史大人同路,台捕巡按,某取南戎。」

沙洲本來就伸長了脖子,關於劉敢辜的台詞,他以為熊子安是在問自己,雖然他不明白為什么熊子安離自己還有幾米,也不看自己,卻在看著陶清風。

沙洲正在緊張地想,跟在香昌那句寧為玉碎的話後面,該是哪一句還沒捋順,就聽到陶清風清晰明了的,把屬於劉敢辜的台詞,連著動作描述,都給背出來了。沙洲差點重心不穩往旁邊滑下去。

熊子安和孟小丹交換了一個又驚又喜、又意味深長的眼神。

孟小丹對著熊子安言簡意賅:「兩處。是的。」周圍人都沒聽懂。

熊子安卻聽懂了,這是在說,陶清風的台詞,和劇本上有兩處不一樣,的確是原始材料上面的。

熊子安立刻走到沙洲面前,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很果斷地說:「沙洲,把剛才的台詞也背一遍。」

這段台詞,昨天沙洲就反復琢磨,倒背如流的,他想也沒想立刻按照自己的記憶道:「有道是:男兒長恨愧吳鉤。取西南邊疆州。請陛下准臣為先鋒,與張大人同路,張大人負責捉拿巡撫,本將負責直取南戎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