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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啊,他那個姓駱的生父,回到敵國,因此受到格外嘉獎,受封唯一的異姓王爺濟昌駱王爺,但是這位王爺有沒有娶親,有沒有生繼承人,原著小說都沒有提及。」

陶清風慢慢理解了她的意思,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

編劇小姑娘的臉,因為興奮顯得熠熠生光:「東君駱琅寧的身世,是敵國貴族子弟對不對?皇帝是他的表兄,他的母親是公主,父親姓駱。這就是原作里的人物關系了。但是東君的父親究竟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來歷?怎么當的駙馬?原作是沒有寫的。駱氏雖然是敵國貴族里的大姓氏但萬一呢?」

陶清風覺得這後面漸漸有個東西在浮出水面:「所以你想把他們設定成……」

編劇小姑娘激動道:「所以有沒有可能,駱琅寧的父親,就是虞山海的生父濟昌王爺呢?會不會虞山海和駱琅寧,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呢?」

陶清風回憶著:「就算駱琅寧的姓氏,和虞山海的父親姓氏一樣,年齡……」

「年齡啊。虞山海卧底時說過一句『六年前,我遇見一個同齡的,年方二八的姑娘』,那么算下來他就是二十二歲。駱琅寧在接詔時說過一句「草民已非士族,這冠禮,還是了吧。』成年男子冠禮是二十歲。而《天朗玉樹乾坤俠》和《瀚海東君錄》是同時期背景的,所以虞山海比駱琅寧大兩歲。如果濟昌王爺回國受封後就立刻另外娶親生子,並且娶的是皇室公主,這個時間,是對的上的……」

陶清風不得不佩服原作考據黨的腦洞,道:「兄弟長得相似,分飾兩角?」

小姑娘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同一張臉,骨科相愛相殺,老帶感了……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說,親兄弟,又有上輩子情仇恩怨,是很有張力的,也很有挑戰的。」

陶清風只聽得懂後半句,點頭道:「思路不錯。」

編劇小姑娘偷偷瞥著陶清風表情,似乎沒聽懂她骨科那句話,才放心地繼續說:「駱琅寧提到父親只說:他不太來看望自己,也不太喜歡母親……如果是濟昌王爺,就能合情合理了。大概他心中,仍存在著對前妻的愧疚和懷念,雖然他迫於使命不得不拋棄了他們,並且結下了永遠無法化解的深仇血痕,但當年確實有過一刻真心愛過吧……所以當他回國受封高官厚祿,並且迎娶公主走上人生巔峰,但心態一直很糾結扭曲。駱琅寧的母親,在生下他之後就病逝了。濟昌王爺因此對駱琅寧就更冷淡了。駱琅寧從小孤僻的性子也能找到依據了。」

雖然原作並沒有這樣寫,但是陶清風覺得,這樣的補完,真的好像特別合情合理,他漸漸被啟發了新的思路,道:「所以後來虞山海來行刺時,住的那個院子……」

編劇小姑娘顯得更激動了:「對對對,清風你也注意到了對不對。原作里,虞山海喬裝易容,不露出真面目,在王府當幕僚,裝作不會武功。當時王府里還是有些武功高強的侍衛,所以虞山海不敢貿然行刺。但那些武功高強的暗衛,多半監護的是王爺身邊。原作里虞山海裝作一個落魄書生,說幕僚是好聽的頭銜了,其實就是在王府管事大娘的偏院里,替那位管事大娘教一教她的兒孫輩的先生。為什么也要時時刻刻那么警惕。而且為什么王府管事大娘哪怕資歷比較老會有個單獨的院子?」

雖然這可能就是木飛客一筆帶過略寫,沒細想的地方,或者寫high了沒注意到。但是被同人黨的各種濾鏡一開腦洞,那簡直是處處都朝著她們的腦補發展了。

陶清風接著她的思路說:「把那個院子,設定成駱琅寧住的地方。」

「對對對!」編劇小姑娘簡直快要手舞足蹈起來,深深為想出這個設定而開心:「駱琅寧拜師山中,不常回家,和父親關系也不好,也不喜歡王室那些應酬,就住在偏院里。那個王府管事大娘,憑什么有資格獨居別院如果說,她是駱琅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