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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澹確實不認得倪廷等人,但他也是迅速掃過在場之人臉色,看懂了陶清風和董老先生的眼神。

嚴澹不給倪廷自我介紹的機會,立刻又裝作疑惑問向董建軍:「董老師,我怎么記得,今天我要請的,除了你和清風,要說沒見過面的,只該是那邊的田老師吧。這是走錯包房的客人嗎?」

董建軍一副如釋重負的神情。陶清風簡直想給嚴澹鼓掌,立刻就跟嚴澹一唱一和起來;

「嚴老師,其實這兩位是我們組的導演和演員同事。我進門時,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會在這里。應該是碰巧也在飯店的其他包間吃飯吧?董老師,是不是啊?」

董老先生立刻也非常知趣地恍然大悟般問:「對啊,這位……不好意思沒聽清你的名字,你們是不是也在隔壁包房吃飯?真是好巧。」

嚴澹一臉親切,卻又巧妙地截斷了倪廷三番五次想要插話的意圖:「原來是清風的同事。這段時間要謝謝你照顧他了。」

嚴澹又瞥到坐在角落里田中天身邊,一臉封閉淡漠毫無反應的夏星痕,和陶清風交換了眼神後,像沒看到夏星痕似的,根本就不問對方一個字,輕易地放了一馬。

倪廷和朱華國不認識嚴澹,這突然冒出來的「請客做東之人」打亂了他們的思路。對方請董建軍、田中天還捎帶一個陶清風?圈內還是圈外的?如果是圈內的,這么年輕又有手筆,沒理由不認識;如果是圈外的請客,他們沒理由賴在這里。

然而有些人的臉皮厚度是不能低估的。倪廷繼續厚臉皮問向嚴澹:「敢問這位小兄弟是……」

這話沒問完,臉色不好看的卻是董老先生,他立刻忍不住非常突兀地插嘴道:「嚴老師,你今天開車來的?」

倪廷一聽臉色驟變,董老先生要叫這個看上去年紀輕輕,不到三十歲的青年為「嚴老師」?儼然是不滿意自己叫對方「小兄弟」,他又被噎了一口。

嚴澹一邊接過董建軍老先生的話頭:「今天既然我做東,肯定是要喝酒的。不敢開車。打車來的。」又親切朝其他人笑了笑,打蛇隨棍上地繼續咬字清晰道:「董老師,現在接待都不能喝白酒。我拿了瓶拉菲。」

有意無意,他的目光掃過倪廷,把「我做東」和「喝不得白的」,咬字特別清晰。

倪廷和朱華國已經晾在原地很了,可是他們居然以可以載入教科書般的城牆臉皮,還梗在原地。陶清風只好抽了一把,一邊扶著倪廷和朱華國,道:「倪導,不耽誤你和朱老師了。對了,您到底在哪個包廂啊?我待會好過去敬您酒呢?」

結果倪廷居然扯了塊大旗,想起分管影視城的負責人,是該省景區旅游局的廖局長。今天據說是來省委組織部學十x大神,立刻信口胡謅道:「我……我是跟廖局他們來的。他們還沒到呢。哈哈,我待會再過去,我們說會兒話。清風,給我介紹一下你這朋友唄。」

陶清風不認得該省景區旅游局的負責人廖局長,自然無從揭發這話真偽。結果卻聽到嚴澹漫不經心插了句:「旅游局?廖嘉局長嗎?他今天也來中洲酒店了?」

一個省的廳局級干部雖然不少,不過各部委的一把手,如果是有心關心時政的,多半都會知道。倪廷還以為嚴澹也是屬於「比較了解時政叫得出名字」的那類人,還為找到個接話機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