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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清風沒睡醒,腦子是鈍的。依稀意識到是嚴澹來了,但是那反而讓他神經放松下來,更不清醒了。他手里執著地抱著那塊大涼枕,被嚴澹扶起,連著枕頭一起抵在他懷里。嚴澹一邊說:「又瘦了。」一邊在床上把一套涼席鋪開,鋪蓋都換成材質清涼用品。陶清風重新摟著涼枕倒在上面時,禁不住一個激靈,涼快得清醒過來。

他睜大眼睛,緊緊盯著嚴澹,驚訝道:「你怎么來了?」

「放暑假了。」嚴澹笑著親了親陶清風的額頭,側躺下去把陶清風連著涼枕一起抱懷里,因為換上了新鋪蓋,並不覺得炎熱。但嚴澹還是說:「明天我再運個空調過來。你這房間里花露水味道太熏了。」

陶清風猛然又想起:「蚊帳!」趕緊爬起來重新檢查一遍,還讓嚴澹縮進來一些,把蚊帳仔細掖嚴實。嚴澹又心疼又好笑道:「你還要受多久的罪?拍完這部休息一下吧……」說「休息」的時候陶清風正好躺下來,嚴澹又重新趁著蹭進他懷里,腦袋抵在涼枕上,手環著他的腰,繼續道:「趁著暑假,我們也去太平洋找個小島上度假。」

嚴澹的如意算盤是,好好教一下陶清風「周公之禮」。不像現在這樣,蓋被子純聊天,都不敢下手,忍得好辛苦。

偏偏陶清風睡意涌上來,迷蒙間不知死活,嘟囔著:「你這樣半夜鑽我床上,我就想到那本武俠小說……《天龍八部》是吧,那個每晚被抱到虛竹被窩里的西夏公主……」

被比喻成「西夏公主」的嚴澹又好氣又好笑,他扳過陶清風的臉狠狠吻下去,還好他們中間隔著個涼枕,再是吻得氣血翻涌也有阻擋擦槍走火的東西。良久分開,陶清風邊咳嗽邊喘氣,眼眶里都蒙了一層水汽,道:「你把我嘴弄成這樣,明天我怎么拍戲啊?」

嚴澹有些心虛,怕陶清風生氣,小聲道:「那里血液循環快,腫幾小時就消了。」

陶清風倒是沒生氣,反而笑了:「那行吧。」嚴澹被那笑容弄得呼吸一窒,差點想把涼枕揮開,找些衣服遮得住地方下手,但看著陶清風迷迷糊糊的表情又不忍心,最後只好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僅把陶清風摟過來,拍著他的肩讓他安然入睡。天亮時,陶清風嘴上的痕跡果然消失得差不多,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嚴澹居然沒走,因為暑假不需要著急趕回去。他就偽托是來「考察」的教授,正兒八經地在村里待著,還受到了村支書的「熱烈歡迎」。

嚴澹自然沒有隱瞞和陶清風的「朋友」關系,而且還借此為由,不但慰問劇組所有成員,送了一批涼枕,受到了真誠熱切的感激。而且還「假公濟私」地給陶清風房間里搬了一台空調,並且理直氣壯表示:「我這幾天,就蹭這台空調,住清風的房間了。」淳朴的村支書不知所然,給房間里搬了第二張床過來,不知道其實沒有派上用場。

劇組成員了嚴澹的「賄賂」,涼枕、清涼的鋪蓋,這幾天紛紛表示「沾了清風的光」,派上了不少用場,他們終於也可以睡得比較舒服了。導演那邊嚴澹也准備了禮物,一套保養攝像機的工具,還有夏天專門的隔熱套,算是感謝她照顧清風。這些雖然微小,卻令人受用的好意,使得從上到下都覺得,「清風這個教授朋友,真是特別好啊」。

而且嚴澹在打聽到這部片子獲得國家基金扶助時,還沉吟摸著下巴問陶清風:「既然這么有價值,大概也有賺頭,不然我再去跟我哥說一下?」

陶清風疑惑:「賺頭?」

嚴澹笑道:「你不知道嗎?之前我哥不是說那個業龍空殼子的錢,拿去給你武俠劇組玩玩。沒想到視率那么火爆,他賺了更多回來。雖然具體多少我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