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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澹已經年紀輕輕地拿到副教授了,但是他並未止步,繼續在學術這條路上攀登。但華國要評高級職稱的人實在太多了,核心期刊又只有那么幾十本。很多時候並不是不夠資格,而是夠資格的太多了,所以要排著隊去發表,即便嚴澹今年能寫完論文,大概也要在期刊排隊一兩年才能發表出來,當然,特權插隊例外,但顯然嚴澹並不准備動用……

陶清風給嚴澹泡了杯清茶,還替他捏了捏肩,問:「你要熬夜?」

嚴澹可受用了,舒服地靠在椅背上,笑道:「不熬夜,馬上就好。哎,這算不算是『紅袖添香夜讀書』?」

陶清風現在已經不像一開始容易被對方幾句話弄臉紅,還能適應反過去調笑幾句道:「應是『檀郎憐取眼前人』。」

嚴澹把論文修改保存好,轉過身一把抄過他的腰,按在榻上笑著打鬧起來,邊笑道:「檀郎?那你誤了我終身,要怎么負責?」

「檀郎」指的是夫婿,有所謂「一見檀郎誤終身」之說。

陶清風被他這溫柔嬉鬧對待弄得心頭暖溢,未及開口又被摁在涼席上親憐密愛地索吻。末了氣喘吁吁,陶清風還頭昏眼花,被親得心馳盪漾,魂都不知道飛哪里去了。嚴澹握著他的手腕,上面印著涼席紋路,嘖嘖道:「瞧瞧這『簟文生玉腕』。」

陶清風臉一紅,畢竟這句詩下一句就是「夫婿恆相伴,莫誤是倡家」,是描寫夫妻閨房之樂,這樣說他們已然是自比夫妻了。陶清風在這當口忽然想起來白天的事情,鬼使神差問道:「你有沒有看過小電影?」

嚴澹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目瞪口呆地瞪著陶清風,臉可疑地紅了,末了心情復雜道:「你為什么問這個?」

其實依照嚴澹的脾氣,他才不想多此一問,如果這是陶清風的意思,他直接辦了事算了。但實在是這個和陶清風平時氣質……差太遠了。

陶清風就把康學英的要求給嚴澹說了一遍。嚴澹聽完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不高興:「你還演偷|情戲?」

陶清風正色道:「劇本需要。而且又沒有演出來,只是暗示。」

嚴澹低下頭,一邊和他耳鬢廝磨著,道:「這里沒網,我電腦里也沒有。什么是小電影,沒法給你看。不過……」他低笑出來,「你倒是可以先品評一下滋味。」嚴澹手猝不及防伸到陶清風的襯衣下擺里面。也不管陶清風在床上驟然一僵,繼而滿臉通紅地掙扎,徑自不管不顧地揉弄起來,還邊調笑問:「是不是很快活?」

初始陶清風還露出羞惱表情掙扎,然而不多久就汗津津躺著不動,熏紅著臉閉上眼睛,低聲煎熬呻|吟著,睜開時也不見那種嗔怒之色,面色反倒溫柔和煦,嚴澹這才離了手,略有得色道:「我就說,該是很高興的事情吧。」

陶清風不說話,笑了笑,勾過嚴澹的脖子,也照葫蘆畫瓢把另一只手往對方下面伸過去,低道:「那就禮尚往來咯?」

嚴澹又是呼吸一窒,頻頻氣喘,趴在陶清風身上聲音沙啞道:「你手底留個輕重?」陶清風連忙緩了力度,一面側過頭含著他下唇淺淺吮吻,輕笑道:「手生,擔待。」過了好一會兒,空調都吹不干兩人臉上冒的熱汗,他們終於停止廝鬧,才說起正經事。

「小電影你現在懂不懂了?」嚴澹懷里擁著戀人的瘦削的滾燙身軀,感覺到他一陣陣顫栗著,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但想到陶清風第二天很早還要起來拍戲,那樣對他,第一次肯定不好受,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