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3(2 / 2)

嚴澹連忙關切道:「痛嗎?我明明清理時檢查過了,沒有受傷啊?」話雖如此,他害怕陶清風真的有什么不適,還是小心翼翼的告辭了。

想到是如何清理的,陶清風又是兩眼一黑,錯覺這腰大概十天半個月緩不過來了。

但錯覺是被放大的。事實上年輕人的身體素質不容小覷。陶清風幾個小時之後就能起來去和嚴澹回客廳覓食。從前很多陶清風看到也不會多想的細節,經過那什么的洗禮,只覺處處都意味深長:

比如,嚴澹真的能吃很多生蚝。那玩意其實……

比如,浴室的隔斷是磨砂玻璃,從卧室能看到里面洗澡的人影影綽綽。

比如,水床下面真的是水,水溫還會變化。

比如,明明是海灘的夏天,嚴澹硬是帶了西服領帶,甚至還有白手套。

反正就是這些x者見x的莫名其妙的細節,每次都讓他神情復雜地和嚴澹交換視線,剛開始還控訴一下,但是對方儼然誤解了那層意思。於是經常幾個眼神來去,陶清風都沒想清楚,就又和嚴澹滾到了床上。這個范圍逐漸擴大,從床,到浴室,到客廳,甚至夜晚陰涼的小花園。

他們就像是被困在大雪封山、深谷幽潭、或是任何世界上人跡罕至之處的,等待著世界末日的旅人。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大部分時間都專注某項成人運動,無人打擾、樂此不疲,甚至恨不得時間停滯,日月倒懸。

陶清風偶爾也會思考,這樣晝夜笙簫,頗有些酒池肉林的荒//淫之風了。他試圖和嚴澹探討一下……畢竟他們清醒時,認真探討的時間並不多。因為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每次還能有體驗的新鮮感,吸引力實在可怕。

聽完陶清風略感心虛的納諫,嚴澹直接嗤笑著,給予標准昏君的批復:「你的嘴既然那么有空,不如做點別的事情。」

陶清風覺得幸好他們來到了現代,不然大楚朝廷得完蛋,自己也在推波助瀾它完蛋的行列。

他和嚴澹非常自覺,絕口不提什么四書。周公之禮有一生一次的端方肅穆感,是為了生活的圓滿。哪像他們這日夜顛倒,鸞歌不停。一篇《八佾》直接可以把他們砸得無顏面對老祖宗。這時候能做理論依據的反倒是陶清風沒怎么出入過的釋老佛經了。因為第一天陶清風聽嚴澹說「其實佛陀是鼓勵的。」

陶清風疑惑問:「什么佛?」

嚴澹毫無羞愧之態:「歡喜佛。」

陶清風;……

佛陀巨冤。如果知道無上歡喜被作此曲解,想必根本不願埋進地獄渡苦厄眾生了。

不過,哪怕沒有理論作心靈雞湯,陶清風也並不會畏葸不前。事實上,第一天看到恐龍影像帶給他的著迷之感,就讓陶清風逐漸頓悟了一個道理:自然力量,不可違背。

「你爹說的什么生兒育女的社會責任……」陶清風在腎上腺素激增狀態下,說話也跟個昏君口吻似的,「反正幾萬年後都要滅絕的……」

天知道他是不是覺得自己下一秒也要死了,才說這種話。快感所分泌的多巴胺總是讓人見幻。有的時候陶清風一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