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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眼眶一熱,反手握緊他:「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看過宮闕盛景,他們晚上入住北門樓外面的一家賓館。近水樓台的位置,裝潢設計得也頗有古韻古香。價格自是不菲,卻還是預訂火爆,一般人很難訂到。但嚴澹有這家賓館的貴賓卡,他從前就住過很多次。這次帶陶清風來,自然選了最好的一個房間。

「我在想,」當晚上他們拾干凈,雙雙靠在床上閑聊時,陶清風道:「這英華皇宮雖然復原了一些地方,但以前通衢的大楚內城街道是不能復原了。我還挺想念那次從藏書閣出來後,我們去吃的那家面館。」

那是一家干凈、實惠卻又味道鮮美的小店,陶清風從前沒去過。他幾乎不在內城吃飯,蓋因地皮昂貴,那里商鋪賣的東西都非常昂貴。結果那天燕澹生帶著他去了一家,雖然開在內城街上顯眼位置,但價格卻很親民,味道又出色的面館。陶清風一直念念不忘。

「而且人還不多,挺清靜的。不應該啊……」陶清風直到現在回頭想起這事,才咂摸出一點不對勁的味道,後知後覺望向嚴澹,卻發現對方早已憋笑良久。

「那家店……」陶清風懷疑道,「是你們家的吧?」

嚴澹一臉笑意,矢口否認的語氣一點都沒有說服力:「不是。」

「就是了。」陶清風看他這表情,八|九不離十,抿笑道:「你瞞得很好啊。」

嚴澹伸手往他腰下捉去,把陶清風帶著倒在床上,笑盈盈道:「不用點心,怎么追人呢……」

第二天清早,陶清風迷迷糊糊一看鬧鍾都五點了,他們今天還有英華皇宮的套票,雖然是八點才開館,但是也該早點起床准備。然而陶清風一動腰,又難以置信地倒了回去。

半醒半夢之間根本不想動,陶清風左思右想氣不過,磨蹭搖晃著嚴澹,試圖把罪魁禍首鬧醒。嚴澹一手搭上他的頭摸了摸,嘟噥道:「……君王不想早朝了。」

陶清風睡得迷迷糊糊的,這周圍的陳設給他錯覺,他和燕澹生是在大楚。他朦朧間被驚嚇出一身冷汗,趕緊下意識去捂燕澹生的嘴,害怕他禍從口出。

嚴澹被那一推一捂,清醒了些許,還笑了起來,顫動的唇|瓣掃過陶清風的掌心。陶清風也逐漸清醒過來,想起他們是在賓館里睡覺。這已經是千年之後的現代。陶清風的心頓時從嗓子眼跌落,重重地松了一口氣,放開了手。

陶清風把頭擱在嚴澹的頸彎,重新閉上眼睛,手摟住對方溫熱的身軀,道:「……不早朝就不早朝吧,昏君。」

在英華皇宮博物館盡興游玩了三天後,陶清風卻意外接到了一個熟人的電話。他趕到約定地點,果然是療養歸來的夏星痕。他已經神情平和了許多,整個人似大病初愈,面容雖然蒼白,但是眼神已經非常清亮。

「我只是試著問問,你真的不計前嫌過來了。」夏星痕道,「我很感動,看來這事有希望。」

夏星痕打電話給陶清風,他說想重新拍一版史觀階級對抗固化不那么生硬嚴重的《東歸西渡》,去粗取。夏星痕打電話就是想問陶清風願不願意拍。他向陶清風保證,醫生給他檢查了很多次,他身體和神都恢復得很好,心態也平和了,不會復發瘋病。

當時《東歸西渡》這個片子的問題很大:從投資人、到導演、到編劇都有問題,後來散了個干凈。

「你還想著這個片子?把你害得這么慘。」陶清風也不知該意外,還是該敬佩了。

夏星痕道:「無論如何,藝術是無辜的。這個劇本也很有可取之處,而且雲向磊這個角色拍到一半,留在我腦海里像一根刺,做事總想有始有終。」

陶清風遲疑道:「可是劇本是田中天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