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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槍口上。畢竟人家新官上任是為了立威,很多時候就算沒問題,也會附會穿鑿地給你「檢查」出問題。

陶清風主演的《蹦一下,笑一個》的發行公司自然也不願意作死,隨大流推遲了檔期。

表面上,肯定不能告訴大家是為了規避突擊審查的理由,於是就編了個,需要多點時間打磨剪輯,讓影片更好看的說辭。

但是這個理由在定檔之後再拿出來,就顯得十分生硬,有不靠譜之嫌。

這下子,陶瓷們郁郁寡歡,陶黑們又開始群魔亂舞了,說陶清風沒號召力所以院線方不願多排片,說發行方沒信心所以推遲檔期,都振振有詞。一時之間陶黑揚眉吐氣,一派「翻身農奴把歌唱」之態,又重新蹦起來。

陶瓷女孩們有些猜到是為了審查的原因,但又沒石錘,心中惴惴不安,希望陶清風的電影早日順利上映。

不過陶清風本人照舊是不受粉圈影響,專心拍《東歸西渡》。

《東歸西渡》拍攝到七月中旬時,嚴澹再次改完卷子放了暑假,來探陶清風的班時被陶清風嚇了一跳:「寶貝,你本來就夠瘦了,怎么又瘦了一圈?」嚴澹的小臂環住他的腰比劃道,「我快能用一只手圈完你的腰了。」

嚴澹這一年給陶清風在床上起了各種奇奇怪怪的稱呼,「寶貝」已經是其中比較正常大眾的一種了。

因為是在人後,陶清風也不臉紅這個稱呼,他手里還握著明天要拍的劇本,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他只是在復習揣摩而已,還能一心二用,眼皮也沒抬,對嚴澹道:「那你不該更高興嗎?能用另一只手干點別的事情。」

嚴澹失笑感慨,一開始青澀得被他親一親就會臉紅的陶清風,如今也能說出這種沒羞沒躁反調|戲的話。這可都是自己的功勞,特別有成就感。嚴澹握著陶清風的手,輕輕掰開劇本,五個手指一根一根地扣住,移到唇邊吻了吻,道:「這根『削蔥』,該戴一枚戒指在上面了。」

陶清風心跳漏了一拍,他也逐漸了解國外可以同性結婚,交換戒指等的含義,心頭感動正待開口說些什么,嚴澹已經掰過他的頭,堵住了那張嘴,一手摟緊腰,另一只手從善如流地開始做點別的事情。

「輕……輕點……」陶清風被摁倒床上時,不忘主動去親吻嚴澹的臉頰脖頸,仿佛這般討好似的哀求著,對方就真的會輕一點似的。

嚴澹從前總是動不動忍得很辛苦,做也做也不盡興,後來懂了這都是套路。

「你受得了的。」嚴澹一面扣著他的手腕舉過頭頂,埋首在他胸|前輕咬慢舔著,「……你還很喜歡。」

陶清風情動不已,發出宛如嗚咽的細細喘息聲,「等等……這回太快……」

「等?」嚴澹也發明了自己的賣慘套路,眼眸水汽氤氳地看著陶清風,「我都等了多少年。」

果不其然,陶清風心也軟了,身體也軟了,還把嚴澹摟過來任他施威了。

「我明天就去訂戒指……」嚴澹這回心滿意足,抱緊陶清風睡著之前,迷迷糊糊說道。

嚴澹訂戒指的地方,是該市中心的某個國外奢侈品專櫃的品牌。之所以選擇這一家,並不僅因為他們家是這個專櫃的貴賓用戶(嚴家母親每年都要都要在這里買新款首飾)。而是因為嚴澹比較喜歡這家做結婚鑽戒的理念:

這個品牌的婚戒,要用護照或身份證去預訂,一生只能訂一次,代表忠貞不渝。

婚戒上還要刻名字,嚴澹審美並不苛刻,選擇的標准無非是哪顆鑽石大一點,款式大方好看一些。

不過他特意給銷售經理說明:請設計師定做這一款的時候,兩只戒指都做成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