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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痕都是益求的人,又近乎有些強迫症,特別是陶清風,心里吊著這個事情總是不安穩,非得改得十二分周全。陶清風從前老年規律作息把他的胃部養得無比舒坦嬌氣。驟然這兩周的黑白顛倒,使得它經常幽怨鬧騰,這樣一來陶清風就更不想吃東西了。

陶清風伸手去拿床頭櫃的一個小葯瓶,被嚴澹搶先拿來一看。頓時氣得臉都青了,抖了兩顆去倒溫水,一看陶清風的飲水機又沒燒,嚴澹用微波爐熱了一杯水,道:「知道吃胃葯?怎么不知道吃飯呢?」

陶清風心虛閉嘴,就著嚴澹的手喂他喝水吃葯。嚴澹看他那副逆來順受的無辜樣更氣了:「你給我躺著不許動。」

嚴教授要洗手做羹湯了。

陶清風乖乖地聽話,乖乖地躺在床上,乖乖吃了嚴澹做的三菜一湯,乖乖地看著他黑著個臉洗碗掃地。其間還乖乖地試圖去打下手,卻被嚴澹又鐵青著臉趕回卧室去。等所有事拾好,陶清風的胃部和冰箱,總算被嚴澹填塞得滿意了。嚴澹走進卧室里,便見陶清風坐在床上抱著被子,他很乖地沒看書沒工作,像只小動物擁著自己大尾巴似的抱著被子坐在床上。食物暖了胃部,床褥暖了身體,陶清風感覺好多了,似乎又可以神抖擻再工作一宿。然而看到嚴澹臉上的寒氣,陶清風很知趣地不提。

「你這樣子,誰信你賺那么多錢啊。」嚴澹一看陶清風那清澈眼神,心就要化了似的,卻還是硬下心腸,讓陶清風意識到勞逸結合的重要性是頭等大事。

陶清風眼睛一亮:「對啊,你提醒我了,我可以請個保姆。以前的沈大娘就很不錯……」

嚴澹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坐到床邊鉗著陶清風的下巴道:「這就是你的解決方案?」

陶清風小聲道:「我知道你嫌我不休息。但就算休息我也控制不住會去想這件事,它就像個影子盤踞在我腦海里,還不如早點解決。」

嚴澹鉗著陶清風的下巴,湊近低沉道:「我,會讓你什么都不想的。」他略有些凶狠地咬上陶清風的兩瓣缺少血色雙唇,整個人靠下來將他壓在床頭,有力的雙臂錮住對方的腰。嚴澹從來沒有親吻得如此暴躁,他的吻總是和風細雨、溫柔綿長的,眼下卻有些急迫,仿佛在傳遞著怒火。

陶清風唇上驟然吃痛,下意識掙動起來,卻被嚴澹緊緊勒住不讓他逃,被迫承受這個超過他限度的噬吻良久,等分開始,陶清風的唇不僅被親得濕潤柔軟泛著水光,還被咬出深紅的齒痕。

嚴澹摸索著去脫陶清風的衣服,還不忘在床上教育:「等拍完了這部片子,拉黑夏星痕。他就是個工作機器,以為誰都要和他一樣?」

「也不能怪人家,我也是……」陶清風試圖小心辯解,「科舉也是這樣。」

陶清風考舉那是「雪窗螢火二十年※」,這成了他的習慣。這也是讓嚴澹上輩子著迷的地方之一,然而此刻嚴澹真是對他這股氣性又恨又愛,總是想把人綁了鎖到小黑屋里,每天好吃好喝好好干。他啃著陶清風脊背上支棱的肩胛骨,兩片突出的骨線,仿佛欲振翅的兩枚骨翼,會從這片薄薄身體里長出一對翅膀,帶著他高飛到看不見的地方。想到這里嚴澹就沒由來的心慌,前面後面一起折騰陶清風,手底從來沒錮得這么狠過,朝著他耳中說:「不要再這樣了……答不答應?」每說一個字,嚴澹的手還要折騰,陶清風幾乎像條瀕死的魚似的,每次他的嚴澹掐一下,就隨著那節奏掙一下。

陶清風趴在床上,被弄得眼淚糊滿枕頭,卻並沒有似往常說些求饒的話來哄嚴澹。只是沉默地閉著眼睛,低喘悶哼著,也不願意叫出聲。除了第一次,他還從來沒在床上倔強成這樣。這更加勾起嚴澹的火性,他知道陶清風受不了哪里,就可勁折騰著那處。終於讓陶清風伸出無力搭在枕頭上的手,試圖撐著枕頭往前爬一下,卻又狠狠被拉回來頂入,陶清風嗚咽道:「不……不要……了……」

「答應了?」嚴澹放緩了一點速度。

陶清風試圖辯解:「……我的習慣,改不了。」

生活也罷,工作也好,從前的科舉之路,如今的演藝事業,陶清風都是勤儉認真到極致,哪怕自苦也不惜。但是他知道這會讓愛護他的人很心疼。

「對不起,但我……」陶清風扭頭試圖去親吻嚴澹,嚴澹卻生氣地躲開,一口咬在陶清風脖頸上。他知道陶清風既然這樣說,顯然是不准備答應的賠罪架勢。嚴澹眼神一暗,道:「也行,那就實際行動告訴你……」嚴澹咬著他的耳垂,一字一頓道:「不好好休息,就把你做昏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