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在虛擬城市里練的。

牧崇衍又發來一條消息：「另外，符卡要求也都發過去了，要求雖是三十張，但其實是半個月的，您每天只制出兩張便足以。」

「好，知道了。」雖然知道牧崇衍看不見，但白榕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嗯，那牧先生再見。」

見牧崇衍退出了虛擬城市，白榕估摸著他過一會兒就要出來了，連忙蹭下小床，噠噠噠跑出了別墅。

在晶璃箱外等了一會兒，白榕果不其然地看見了走出來的牧崇衍。

牧崇衍眼底帶著極其淺淡的青黑，不過神倒是很好，在看到晶璃箱前等著的小小身影後，立刻加快步子走到晶璃箱邊，輕輕把白榕撈進了手里。

「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昨天睡得早。」白榕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謅。

「睡早些好。」牧崇衍輕柔地揉了揉白榕的發頂，指尖一頓，「怎么頭發有點濕？」

「剛剛洗澡了。」白榕挺了挺胸膛，笑著露出小虎牙：「崇衍......你聞聞我身上香不香？」

牧崇衍深黑的瞳孔突然微微放大，耳根緩緩爬上一層粉色，呆了足足十幾秒才開了口：「......咳......香......」

「你明明沒聞！」白榕不滿地看了牧崇衍一眼，然後拽了拽牧崇衍的袖子，軟軟地開口：「崇衍......你聞一聞啊......」

昨天那酥麻輕軟的感覺再次竄回了牧崇衍心底，牧崇衍身體瞬間僵硬，整個耳朵都紅透了。

「崇衍......崇衍？」白榕又拽了下牧崇衍的手指。

「......」牧崇衍肢體僵硬地動了動，把手里的小星寵緩緩捧了上來，脖子不靈活地彎了彎，微微低下了頭。

鼻尖碰到小星寵柔軟的發絲，牧崇衍臉頰閃過一絲幾不可查的紅意，淡淡的清香輕柔地縈繞在他淺淺的呼吸間，牧崇衍整顆心突然不安分地砰砰砰狂跳起來。

「......崇衍？」見牧崇衍沒有動靜，白榕仰起小腦袋，直溜溜看著牧崇衍的眼睛，眼睛彎成了月牙：「好聞嗎......？」

牧崇衍覺得自己簡直像被扔進了無邊無際的水里，手足無措無所適從。

「好聞......」

「嘿嘿嘿。」白榕得意地仰了仰小下巴，抱住牧崇衍的手指，「這次用的浴寶是上次讓你找售貨員換的那個老虎的，是不是比兔子鴨子那些甜膩膩的好聞多了？」

「......嗯。」牧崇衍腦袋懵懵的，根本沒聽見白榕在說什么。

「走吧。」白榕拽了拽牧崇衍的手指，語氣雀躍，「咱們去吃飯吧。」

依舊腦袋暈暈的牧崇衍：「......嗯。」

......半個小時後，白榕站在晶璃箱前，一臉擔憂地看著牧崇衍離開的背影。

牧崇衍昨天熬夜熬傻了么，今天怎么這么......懵，喝湯居然還能喝到鼻子里......

一動不動地在原地站了半晌，白榕的小臉兒閃過一絲懊悔，都怪他昨天為了表現好些，一直不停地訓練到凌晨五點，不然他媳婦兒今天也不會這么憔悴了。

他不是個好老公，沒有考慮到媳婦兒的身體根本不能和他一個硬漢比......

後悔又心疼地鼓起小臉兒，白榕懊惱地跺了跺腳，轉身慢吞吞地回了別墅。

他還是好好訓練好好學習來將功贖罪吧。

全神貫注地學了六個小時的符卡資料，又疲力盡地練了三個半小時的牧崇衍給他擬定的基礎體能訓練，白榕隨手灌下一瓶營養劑，在床上煎魚一般翻了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