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榕搖搖頭,「不能功虧一簣,還是改了好。」然後抬起頭看向牧崇衍,「我想改一個威猛的名字,行么?」
「行。」牧崇衍一口答應,「想好改什么了嗎?」
「想好了。」白榕點頭,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叫......牧攻!」
嘿嘿嘿就是牧崇衍的老攻的意思!
「牧gong?」牧崇衍眼底微微一閃,「哪個攻?」
「就......就是攻擊的攻!」白榕嘿嘿笑了下,他可不敢直接說是老攻的攻......
「攻擊的攻?」牧崇衍看著一臉心虛的白榕,輕聲笑了一下,「挺好的,話說......我突然想起牧先生說過您愛人姓牧?」
「......嗯,是,是啊。」白榕不知怎的,突然覺得背後有些冷颼颼的,但還挺直了腰板,揚起下巴道:「我媳婦兒姓牧!」
可得意可驕傲了!
「哦?」牧崇衍眼睛微眯。
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成小甜糕的媳婦兒了?
不過......這樣被一廂情願地認為是愛人,還是媳婦兒,他心底居然沒有任何反感,只是有些好笑,還有那么一點愉悅......是怎么回事?
牧崇衍在原地站著思忖了兩秒,覺得這是因為小甜糕心思單純,一心只有他而產生的愉悅,並且覺得有必要把小甜糕的「媳婦兒認知」給掰一掰......
至於為什么是把「小甜糕把他當媳婦兒」的認知掰一掰,而不是徹底把「小甜糕把他當愛人」的認知掰一掰,榆木疙瘩牧崇衍並沒有意識到......
「媳婦兒?」牧崇衍看著白榕,聲音帶著笑意,「牧先生結婚了?」
「沒有。」白榕皺了皺眉。
他現在才三十厘米,怎么結婚......
「那......談戀愛了嗎?」
「也...也沒有。」白榕不滿了,「我還沒正式告白呢!」
「哦?」牧崇衍笑了,「那怎么確定是你媳婦兒了?」
「因為我媳婦兒他說過他喜歡我,而且永遠只最愛我最疼我!」白榕挺起胸膛,驕矜的模樣看得牧崇衍心頭一軟。
「哦......原來如此。」牧崇衍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牧先生怎么判斷出他是您媳婦兒,而不是您是......咳,他媳婦兒呢?」
白榕瞬間一副聽見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樣,烏溜溜的眼睛瞪得溜圓,聲音拔高了好幾度。
「你看我這么硬漢的人,像是當媳婦兒的嗎?!!!」
突然無言的牧崇衍:「......」
他發現,要想把「小甜糕把他當媳婦兒」的認知掰回來......似乎還有一段很艱巨的路要走......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白絨絨(挺起小胸脯):我這么硬漢的人,當然是娶媳婦兒的,不是當媳婦兒的!
牧崇衍(無奈寵溺笑):......嗯,怪不得叫牧攻呢。
白絨絨(得意叉腰):當然,話說你知道牧攻是什么意思不?
牧崇衍(把一副驕矜小模樣的白絨絨攬進懷里,親了一口):知道,就是牧崇衍是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