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從他父親剛送給他的空間鈕里取出一架飛行器,帶白榕上去,關上了門。
其實他光腦賬戶里還有不少錢,但看出他父親是真心想給,便也沒有假意推拒。
白榕一上飛行器就把空間鈕里的東西一樣樣取出來,擺到了座位上。
他以前的研究服,保暖秋褲,一些奶糖紙碎沫,光腦,一些s級和ss級的符卡,一個微型符卡檢測儀,一套微型符卡制作機器,還有一些符卡材料,不過材料太多了,他取了一些,見沒有損壞,便又都放了回去。
白榕懷念地捏了捏他的研究服和保暖秋褲,心底有些酸酸的,這是他從華夏帶來的最後一些念想了......
小心地把這兩件衣服回了空間鈕,白榕又把光腦戴在了手腕上,最後才將那套他已經不能用的小型符卡制作機器了起來。
哎,這么袖珍,他當時怎么用的啊,真是難以想象。
東西一樣樣地了回去,最後只留了那幾十張符卡,白榕拿在手里一張張地翻看。
多數是s級的基礎符卡和中級符卡,少數是ss級的基礎符卡。
可翻著翻著,白榕眼色突然一變。
怎么有張廢卡?!
把廢卡翻來倒去地看了一把,白榕終於想起來,這是他之前突然興起想創新一下,改了符卡上符文的某個筆畫所制作出的廢卡雷球卡。
看著雷球卡,白榕突然傻呆呆地笑了,當時他好像才十厘米高,才來聖亞一個月,可現在他連媳婦兒都有了。
白榕滄桑地嘆了一口氣,心里感慨,這就是歲月啊,不過,也就是這種歲月才能鍛造打磨出他這種滄桑威猛猶如烈酒的男人。
滄桑威猛猶如烈酒的男人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仿佛那里有一堆歲月的胡茬。
在後視鏡里看到白榕的表情和動作,牧崇衍險些要忍不住笑出聲,唇角一壓再壓,右手握拳抵住了唇角。
「榕榕,你在干什么呢?」
「啊?」白榕立刻停下了撫摸下巴的極具滄桑男人味的動作,「沒干什么啊,在看符卡呢,我發現了一張以前制壞的廢卡。」
「廢卡?」牧崇衍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他家榕榕還會制作出廢卡。
「榕榕給我看看。」
「嗯。」白榕把雷球卡遞給牧崇衍,隱隱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這可是他制卡史上的唯一污點!
牧崇衍看著手中夾雜著一絲無比純粹的紫色的漆黑符卡,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他倒是第一次見過這種夾雜著異色的符卡。
見牧崇衍這么仔細地打量,白榕開口道:「本來應該激發出紫色符光的,但是沒有激發出來,感覺好像憋在卡里面了。」
「憋在里面了?」牧崇衍眼底微閃,心底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榕榕在符卡中心檢測過這張符卡嗎?」
「沒有,怎么了?」白榕有些疑惑,其實他連符卡儀都沒有用過。
「符卡中心有一座特級檢測儀,可以大致檢測出廢卡出了什么問題,既然榕榕也不知道這行符卡為什么如此奇怪,不如去檢測一下,說不定能檢測出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會發現什么呢?
第1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