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可以吃嘛？」

「吃吧，慢一點不要噎著。」

小龍剛想啃上去，想了想又把它舉起來。

「隊長吃不吃？」

「你吃吧，我還不餓。」

喻文州笑著扶了扶眼鏡。

「葉修前輩呢？」

小龍降落在葉修的膝蓋上。

「我可不會跟小朋友搶吃的。」

「黃少也不吃嗎？」

「你自己吃吧，不然老葉又要嚷嚷我搶小朋友吃的啊什么什么之類。」

「少天很有自知之明嘛。」

葉修呵呵地笑著。

「滾滾滾滾！就你！給點陽光就燦爛！要點臉啊老葉！這小盧還在呢，能不能別老做反面教材。」

「我這怎么能叫反面教材，明明就是在上生動的社會實踐課。」

葉修摸了摸小龍的角。

「對吧，小盧。」

小龍啃著蘋果，滿臉都是汁水，用力點了點小腦袋。

「靠靠靠靠！你這吃里扒外的臭小子！也不看看是誰把你養那么大的！」

小龍嘿嘿笑起來，尾巴尖一晃一晃。

「魏老大說了，對黃少不要那么客氣！」

「啊！果然不該讓這小子這么早見魏老大！被帶壞了帶壞了帶壞了！」

「少天你這話讓老魏聽見了，當心他敲你滿頭包啊。」

喻文州笑著不說話，小龍望著他們，舔了舔都是果汁的小爪子。

「隊長，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呀？」

「葉修今晚住藍雨，客房沒有了，我讓他睡我那兒。」

「我也想和隊長還有葉修前輩一起睡！」

「哎，好~那今晚小盧就歸我了，給你講少天小時候的故事。」

「我要聽！」

「靠靠靠靠靠！不許亂說啊老葉！」

「放心吧，你那些英勇事跡老魏已經講過了，我不會再說一遍的。」

這是春日里溫暖的午後，前輩們的低聲交談像是安眠的夜曲，小龍揉著眼睛，很快就忍耐不住困倦睡了過去。

懷里忽然沒了動靜，葉修低頭一看，小龍已經睡著了，還抱著半個沒啃完的蘋果。

「這孩子跟少天你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葉修笑著碰了碰小小的龍角，小龍沒醒，翻個身連鱗片都安心地了起來，露出白嫩嫩的肚皮。

「你小時候也是這樣，睡得肚皮都翻出來。」

「然後就感冒了呢。」

喻文州輕笑著補充，那時候的黃少天還不會化形，小黃金龍掛著鼻涕哼唧了好幾天。

「那是意外，意外！」

黃少天連忙說，壓低了聲音生怕吵醒睡著的小龍。

葉修和喻文州對視一眼，呵呵地笑起來，小龍迷迷糊糊甩了甩尾巴。

「...隊長？」

「吵醒你了？」

喻文州把他抱起來，小龍使勁揉著鼻子。

「沒有，我就是...哈啾！」

盧瀚文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咕嚕嚕從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