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一驚,李崇看穿了他的心思。這讓唐歡忐忑不安,他蜷曲著舌,纏住李崇的手指,用力吮吸,挺起的腰部下上擺動,讓李崇的器官在自己身體里深陷。
李崇滿意,蘇臨順利,這是他交易的最低最基本原理。
李崇撫摸著唐歡的大腿,手掌順著他身體的曲線,緩緩游走,下體在他的身體里猛烈撞擊。
唐歡的大半個身體斜在窗外,他的後腰枕著窗台,上身越來越失去平衡的往外仰倒。他伸手攬住李崇的肩膀,李崇從他的口中抽出濕潤的手指,把唐歡的手指從自己肩膀處一根根的掰開。
唐歡喘息著解釋,我會掉出去的。
李崇將他的下身釘死在窗沿邊,說道,用你的腿。
唐歡盤起的雙腿纏住李崇的腰部,他的肌肉緊張的崩足了勁兒,從腰到頭,唐歡的整個身體都在窗戶外面搖擺,雙臂垂在牆外。如果李崇抽離,他便會就這麽赤裸裸的摔出去。從二樓摔進樓下的荊棘叢里。
這個危險的處境讓唐歡腦海里只剩下兩個字求生。
他緊雙腿,後穴猛縮,死命的勾住李崇的身體,巴不得李崇在他身體里進入的更深更有勁,他仰面後倒,頭部充血,手在胡亂的揮動,他呼吸困難,苦苦哀求,抱我,求你了,抱我。
他的意思簡單直接,對唐歡而言,抱,不關乎任何性事,他只想李崇伸手扯住他,讓他感覺到安全。
李崇卻沒有回應,他的手撤底的放開唐歡的腿,攀住窗戶兩側的木框。他快速搖擺著腰部,快要把唐歡整個頂出了窗外,他身上滴落的汗珠從唐歡的小腹倒流到唐歡的耳朵。
這種姿勢讓唐歡幾乎崩潰。他看到晃動的屋檐,看到淺藍色的天,看到遠處李衡的小樓,看到近處的荷花池。視線越墜越低,他又驚又怕,恐懼的眼淚涌了出來,從眼眶流到額頭,從額頭流到發際。
而李崇同時在他的身體里達到了高潮。
李崇把全身酸軟,哆嗦著的唐歡拉回起來,唐歡緊緊地摟住李崇,渾身發抖。
李崇讓他坐在窗台上,撫摸著他的脖子問,告訴我,現在,你心里想什麽。
唐歡只覺得雙耳轟轟作響,他看到李崇開合的嘴唇,卻聽不清對方的言語。他想著另外一件事,他倒吊在李崇身上,李崇干他的時候。有人正好從樓下經過,那個男人在窗下看著他們。
唐歡心里的屈辱和害怕集合到一起,他垂著頭,兩眼濕潤,一聲不吭。
李崇很滿意唐歡無言的回答,他低頭吻住他,撫摸他後腰被窗沿磨破的肌膚。他抱起唐歡把他放在浴缸里。
唐歡回過了神,叉開腿,伸手到背後,細細清理,手指帶出李崇留在他體內的東西。
李崇一只手玩弄唐歡的乳頭,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電話,他對著話筒說,喬,拿個醫葯箱過來。
浴室的門半掩,唐歡沒有抬頭,他看到對方灰色的布鞋,長衫的下擺,他的名字叫作喬。
喬蹲下身,把醫葯箱放到地板上,他在門外請示,二少爺?
李崇說,沒你的事兒了。
李崇把唐歡放在床上細細擦干,讓他的的頭靠在自己的腿上,給他消毒抹葯。唐歡抓著枕頭,大口吸氣,酒和碘酒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