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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貪歡 EXHIS 1250 字 2021-02-18

李崇低下頭,含住他的耳垂,唐歡整個人不由得一抖,他覺得自己溺水後遺症了,頭昏,腿軟,呼吸困難。

李崇又去吻他的唇,像蜻蜓點水一般的輕,不是舌吻不是濕吻,就是親吻,純粹的親吻。像一片葉子飄落水池,不撕破平靜卻能起漣漪般的親吻。

這不是生吞活剝的李崇方式,倒像是他和蘇臨,十六歲的初吻,小心翼翼的試探,微微迷亂的戰栗,不帶絲毫的色欲,只為了嘴唇碰上嘴唇,小口小口的親,怕嚇壞了什麽似地溫柔,還戰戰兢兢的閉上眼。

伸手攬住李崇的後背,弓起身體,膝蓋用力一勾,唐歡把李崇抱了個嚴實,他沙啞著嗓子說,干我。

李崇猛的掀開了被子,唐歡下意識的眯眼,卧房的窗簾並沒有拉上,午後的陽光還很明亮,一時之間曬得他臉和瞳孔都不太舒服。

李老板在他身上氣喘吁吁地要求再聽一遍。瞧著對方眼里冒出來的火兒,唐歡如釋重負,他閉上眼重復。那兩個字像在一鍋熱油里滑進一滴冷水,劈里啪啦,全炸了。

李崇翻過他的身體,手指插了進來,深入,迫不及待的加一指,再加一指,彎曲再伸直,為真正的征服開辟疆土。唐歡跪在床上,膝蓋用力,大口喘氣,臉埋地崛起屁股往後聳動著配合,然後被進入。

李崇用手臂勒住唐歡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懷里拖,而結合著的下部卻從相反的方向又頂又捅,他擰著唐歡的下巴從後背去吻他。這個姿勢讓唐歡覺得自己像個兩個關節斷成三份的人偶,脖子以上往右轉,腰部以上往後,下半身正在猛烈的沖擊下往前挪。盡管如此,唐歡正奮力的配合。

他不習慣李崇用他親吻蘇臨的方式來親他,更不習慣在這種時候聯想起他和她懵懂親昵的鏡頭,唐歡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不舒服到心生惶恐,而當李老板的溫柔靦腆轉化為一貫的侵略占有,當對方的動作越發狂躁和凶猛,唐歡舒坦了踏實了,他不由自主叫出聲來。李崇在抽插的起伏中摟住他猛的一抖,突得一手按住他的腦袋,一手抬起他臀部幾乎要把他倒立起來又在那處狠狠地往下一坐,唐歡一個哆嗦又痛又驚得變了調。

唐歡抱住自己的頭,減緩著自後上而來的沖擊力,保護著自己的脖子,他汗水倒流,他全身酸痛,而相連處肉體撞擊的響動,交合處體液黏著的聲音,李崇粗重的喘息和間或爆發的低吼,還有自己忽長忽短斷斷續續的叫喊和呻吟,一切聽起來都那麽不真實。漸漸地他只聽到耳鳴和心跳,唐歡覺得腦門充血,呼吸不暢。他大口的吸氣,可還覺得缺氧,這種感覺和溺水是在太相似了,唐歡伸著胳膊往上去摸李崇,他撓著後者的腿說,我不行了。

可李老板還早沒有不行,他毫無疲軟之態,充耳不聞得保持著擺動下身的動作。

唐歡的眼淚涌了出來,他帶著哭腔機械的重復,不行了,要死了,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要了。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可在唐歡身上這大難像長江後浪追前浪,不消停了。唐歡又昏了,又幻覺了,在半醒半睡中他還挺富有生命力的自我暗示,沒事兒,唐歡你沒死,多昏兩次就習慣了。

於是他習慣了,習慣了眼前出現一道光,習慣了眼前的黑洞,習慣了過去的事兒像幻燈片一樣放,習慣的在醒來看到依然帶著金邊眼鏡依然瞧著他的姜揚。

他開口說,嘿,姜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