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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貪歡 EXHIS 1243 字 2021-02-18

小認識早戀,他一個小小北漂和大明星談個屁的戀愛。卓淑芬要來見她,那不是關心小輩,人是全家老少齊上陣,逼她一個弱質孤女結婚表態,用意險惡,其心可誅。至於被人勒索,誰知道網絡那一頭的是誰,搞不好就是被蘇臨怒掛電話的唐歡,姓唐的不是個省油的燈,從小就不老實,這種事情他干的出來。

趙蓉雪滔滔不絕,蘇臨卻沉下了臉,翻身以背相對,悶悶不樂,她說困了,早點睡。

日益疏遠,總會分開。可表姐的猜測,讓蘇臨著實不快,煩躁不安,他們認識了這么多年,青梅竹馬,相親相愛,唐歡縱千般不好、百般拖累、十分不配,卻總不會惡劣歹毒到故意害她,趙蓉雪自以為是的嘴臉很讓她討厭。

只一點她說的對,那房子確實是定時炸彈,她的房唐歡住,兩人的關系永遠會扯不清楚。姐妹倆各懷心事,堪稱同床異夢。

同床是緣,同夢是份,同床異夢是有緣無份,而肖汀從未有機會和李崇同床異夢,因為李老板從不和他一張床上睡覺,無論在酒店或者李宅,李崇習慣一個人過夜,做完後,只會有兩個結果,要么他滾要么他走。

在這個微涼的夏夜里,張寧捧著一杯參茶,坐在飄窗上看鄰座一扇扇明亮或漆黑的落地窗,陷入長久的沉思,思緒的迷霧中似有陸地將浮出水面,呈現它原本的面目,真切清晰已在咫尺;蘇臨輾轉反側,她琢磨她那套小兩居,冥思苦想的失了眠,當日甜美愛巢如今燙手山芋;肖汀低頭看腳下的貓咪,他握住自己光裸的胳膊,好像這樣才能汲取熱度,獲得力量,從失去的懷抱中尋找一絲慰籍和溫暖。

微涼,夜,郊外的溫度比市內低,唐歡裹著床被子在沙發上打瞌睡,沙發夠大夠軟,舒適得好似一張大號單人床,唐歡睡著了。

他做了個夢,夢里排骨仔會說話,說人話,它用肉呼呼的小爪子撓他的下巴,不服氣的反駁,它才不傻。

大概是不得唐歡認可,排骨仔大聲嚷嚷,極力分辨,越叫越響,響的換了語種從人聲轉為狗吠,響的唐歡從夢里驚醒。排骨仔確實是在叫,半夜雞叫有黃鼠狼,半夜狗叫莫非是來了小偷,這私人地方不應該啊。

掀開被光著腳,唐歡順手操起茶幾上的水晶飾品拉開後門小心查看。花前月下,李老板半蹲摸狗頭,面向探頭探腦的唐歡,視線掃過他手里的馬踏飛燕,李崇似笑非笑的問,你這是做什么。

他當然知道他做什么,否則何來隱約的笑,藏不住的樂,這哪里是意圖詢問,分明是調情的節奏。難為情的瞟了一眼排骨仔,唐歡扭開頭,他把光腳在木地板上蹭了蹭,小聲說話,以為是賊呢。

唐歡頷首笑著,恰倒好處的靦腆適可而止的魅惑,正如那晚他要求保留的側臉角度他知道他喜歡的。李老板曾經跟他開玩笑,說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他不要當出淤泥而不染的荷,也不配為分擔風雷共享霓虹的木棉樹,如果可以,他想做罌粟,做他解不了也離不開的毒。

從花到毒,煉的過程堪比西天取經,前途坎坷,一路鬼怪,路漫漫其修遠兮,只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等修成正果已然落入他人之腹,墮落成茶余飯後的一頓消遣,凋零成一夜風雨後的落紅。

接下來的兩天李老板少有應酬,他偶爾去會所履行公務,其余的時間他專心致志的和唐歡一起消磨,騎馬、釣魚、跑步、遛狗、打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