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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貪歡 EXHIS 1221 字 2021-02-18

咖啡,坐在登機口等,他不敢休息,他豎起耳朵聽,睜大眼睛,生怕錯過了登機的通知。

他不敢給李崇打電話,若聽到他的聲音,他怕會傷心到泣不成聲,不能言語,他給他留言,好多好多,他說他想起來好多事,害死唐喬的不是李崇,是他自己。

他記起來好多事,有無數的片段充斥在他腦海里,有的清楚,有的模糊,但記憶里的唐喬,從生到死,不曾跟李崇有過交集。

他抱著狗,坐在車里,有人告訴他,找到了他父親,他迫不及待的要親自去。躲在車窗後窺視,唐歡氣得七竅生煙他那溫和的父親,正待別的女子也溫柔多情,他拉他走,那女人拽著不讓,他便讓糖葫蘆去嚇她咬她,光天化日之下,他搶走了唐喬,並在接下來的質問和責罵中,失手害死了自己父親。

他想他,想見他,他買了機票,時刻等著起飛,求求他了。

落地玻璃外的天更陰沉了,雲卷風起,下起了大雨。

唐歡不停的給李崇發訊息,傾訴兩年多來囤積的情緒積累,卻無法宣泄,膨脹,卻生生壓抑,是病入膏肓卻不肯醫治的絕症,這些日子,他不斷告誡自己,都是錯的不該愛他,不該想他。愛的每分,是罪,想的每秒,是孽,而現在,他再無顧忌。

唐歡一直在輸入,絲毫感覺不到手麻脖子酸,他保持一個姿勢,整整兩個小時,他想李崇一定公務纏身,或者在飛機上未看訊息。

肖邦在他身旁,看清了他輸入的每個字每句話,有些他看懂了,有些他不明白,但沒有關系,唐歡要做什么,他都會支持,他不願潑他冷水,兩年了,他不哭不鬧,他越正常,越叫人憂心!

李崇的世界和他們相隔萬里,也許他已有了新歡只要他願意,他身邊不會缺人。翻開微信,他聯系姜琳,轉過身,肖邦偷偷的打字,大李總,還單著么?

姜琳極快的回復,肖邦糊塗,又不得不聽。她說,呆在原地,哪里都不要去。

為什么呢,肖邦喝到第三杯咖啡的時候,他終於懂了。

唐歡的咖啡撒了,他一臉驚喜的起身,一聲呼喚,讓他打翻了滾燙的飲品,但他沒覺得燙,沒覺得疼,他飛奔向李崇,撲在他懷里。

他們緊緊相擁,午夜的候機廳里,四處都是打瞌睡的人,躺的橫七豎八,只有不肯睡覺的小孩在奔來跑去,但這並不能打擾他們的相聚。

姜琳湊到肖邦身邊感嘆,又一次空中歷險,他們先坐飛機,上直升機,在高速路上狂奔,方能在第一時間趕到這里。

機場邊的酒店,肖邦和姜琳對著一桌子啤酒談心,隔壁的房間屬於唐歡和李崇,房間是姜琳訂的,她說怕他們沒耐心忍到回市區。

五星級酒店,隔音很好,肖邦看了看牆上的壁紙,寬慰又無奈的贊許。

唐歡慌亂的解衣扣,邊脫邊和李崇親吻,他急不可耐胡亂撕扯衣服,恨不能生出四只手來,讓他們能親密接觸,緊緊連接。

從大門糾纏到床邊,李崇一手攬他的腰,一手護著他的頭,像叼著獵物的猛獸,他摟著他,咬著他,搓揉著他,躍到了床上,再壓緊了他。松軟的墊,被撲騰出起伏的浪,而更浪的是他自己。

托著李崇的下巴,唐歡放肆親吻,他撫摸他的脖子,愛不釋手的撫過他的結實的肩背,肌肉凸起的腰腹,握住他的火熱的武器,迷戀的往自己的大張的腿間引。

而自己的前哨,正被他的手指攻擊著,太久沒被侵入的地方,卻毫不生澀的渴望,顫抖的後穴,瘙癢的難受,縮間竟像淌出了粘液般的滑潤。

李祟,快給我。

李祟結結實實貫穿了他,粗長又灼熱的槍炮,撞進了他的陣地,反復肆虐,猛烈攻占,他潰不成軍,卻渴望著被徹底摧毀,只有毀滅才得新生,廢墟之上重建新的風景。

久旱的荒原,沐浴甘霖,渴望已久的滂沱灌溉干裂溝壑,松散的塵土聚合成泥濘,攪拌擊打的癱軟的不成形。他像半滿的容器,盛了熟透的果實,有堅硬的杵碾磨,無休無止,輾碎出滾燙的漿,汁水橫撒,充盈滿溢。

翻覆,纏綿,到天明,至天陰,李崇兌現了他的承諾,他們瘋狂的做愛,干了一晝夜。

到最後,唐歡不知道李崇操了他幾回,自己被插射了幾次,仿佛兩年欠下的攢足的,全賺了個夠本兒。

床單潮熱,沾染滿著歡愛的氣息,枕在李崇的胸口,唐歡疲力盡,連手指都抬不起,也無須抬了,十指相扣,纏繞在一起。

這時候,他才顧得上袒露心跡,他願他們之間再沒有隱瞞和欺騙,哪怕是為了保護他,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