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清手中的動作停下,歪著腦袋看她。
虛小糖正用小爪子沾了墨水在白紙上作畫,察覺到她的動作,也仰著頭看她。
一人一獸兩臉懵逼。
南鳶嫌棄地掃了兩只一眼。
阿清就算了,小糖竟也沒察覺到。
怕不是個假神獸?
這兩只怎么都這么蠢呢?
南鳶有些心累。
她養的靈獸和孩子應該跟她一樣充滿霸王之氣才對,怎么都蠢兮兮的。
不過,城主府里居然有魔修?
南鳶有些意外。
她突然想到了五年之後那位屠城的魔淵大佬。
突然出現的魔氣會不會跟此人有關?
推算一下時間,似乎差不多。
這個時候身體出現異樣,然後被魔修發現丟入魔淵,掙扎五年後爬了上來,搖身一變成為嗜血殘暴的五大魔君之一。
哇哦,居然完全對得上!
她好像找到解決麻煩的辦法了。
只要找出這個男寵,看好此人,讓他日後去不了魔淵,他便成不了魔君。
這樣一來,保住了整個積雪城不說,還讓魔域少了一大禍害。
如此大功德一件,可比小糖說的做那些小事有用多了。
南鳶不禁彎起了眼,嘴角也輕輕扯了一下。
原本是在笑的意思,結果面癱臉讓她幅度並不明顯、更像是眯眼和肌肉抽搐的斜嘴勾……變成了算計人的表情。
虛小糖和裴子清立馬坐得端端正正,目不斜視地干著手中的活兒,生怕這個時候觸了霉頭。
南鳶:……
她真的只是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