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是均碼,而他大概太天賦異稟了……
韓駱擎就算再想,可如果沒有這玩意兒,他不敢碰小女友。
南鳶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難得體貼地道了句:「沒事,不用這個也行。」
韓駱擎卻搖頭,生生將那股沖動逼了回去,「寶寶,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南鳶看著他風風火火地穿好衣服出門,頗為無語。
……呆子。
韓駱擎奪門而出,奔向小區門口的超市,結果小超市里不賣這個,他又跑了五六分鍾,去了稍遠一些的大超市。
等他買好東西回去,看到床上的人時,急促的腳步一頓,心里的那團熊熊烈火也漸漸小了下來。
床上的女孩兒已經睡著了,睡顏甜美。
韓駱擎將買來的東西放進了抽屜里,輕手輕腳地爬上床。
松懈下來之後,疲憊襲來,幾分鍾前還亢奮無比的男人,抱著自己心愛的寶貝女孩兒,打起了低低的呼嚕聲,睡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香。
至少,能抱著香噴噴的媳婦入睡。
男人的嘴角在睡夢中都是勾起來的。
不過,迷迷糊糊中,韓駱擎想到了一個問題。
今天沒吃到葉思琪,他以後豈不是要跟她姓了……
韓駱擎以為,錯過這一次,他怎么著都得等到第二天晚上才能辦成事兒。
結果第二天清早,他一睜開眼就對上了女孩兒那雙漂亮干凈的眸子。
韓駱擎太規規矩矩了,規矩得招人疼,以至於南鳶竟生出了主動給他一些甜頭的念頭。
所以等男人睜眼,她翻身坐在了他腰上,主動湊過去吻他,問:「韓駱擎,要不要白日宣淫?」
聽到這話的韓駱擎瘋了。
葉思琪到底是怎么做到面無表情眼波無瀾地說出這種勾人犯罪的話的?
她是屬石頭的嗎?
「寶寶,這、這可是你自找的!」
室內逐漸升溫,春色溢滿一室。
南鳶被他身後的一塊疤痕給吸引了注意力。
「這傷,怎么來的?」她問。
韓駱擎不以為意地道:「就那些年跟著洪叔干架,被人用刀砍的。當時流了好多血,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
南鳶撫摸著男人的疤痕,問他:「你一直給別人刺青,怎么不見你自己身上有刺青?」
韓駱擎撇了下嘴,「別人的技術怎么比得過我?」
南鳶嘴角微微揚起,忽地對他說:「韓哥,我給你刺青吧,正好把背上的這塊疤遮住。」
韓駱擎沒有拒絕,他信得過她的手藝,而且,由小女友來動手,對他來說也很有意義。
於是,花費數月之後,南鳶在他那一整張背上刺了一只威武不已的四爪赤血騰蛇。
四爪赤血騰蛇的肉翼伸展到了男人的臂膀上,蛇尾也延伸至腰臀處,讓狂野俊美的男人多了幾分性感。
剛刺好的時候,男人背對著全身鏡看了半天,一臉嫌棄,「葉思琪,你這刺的什么玩意兒,畫蛇添足就算了,還添一對肉翼?這什么怪物,丑死了。」
南鳶聽到這話,一張小臉頓時就黑了下來,「丑?上古變異神獸,四爪赤血騰蛇,與天同壽,威力無窮,你竟說它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