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道:「好像是三個月之後。」
南鳶嗯了一聲。
小糖遲疑地問:「鳶鳶是看上官配男主了?也不是不行,我們在氣運子女主撿到男主之前,把他撿走,然後趁著男主失憶的時候,鳶鳶可以把他培養成小奶狗!
哇,這個完全可行啊!
不過,我擔心男主恢復記憶之後又變成那副冷冰冰的鬼樣子,然後給鳶鳶臉色看。」
南鳶不禁嘆了一聲。
小糖這孩子……
南鳶回道:「我對男主沒興趣。」
小糖瞬間警惕,「鳶鳶莫非還是想收了這獵戶?鳶鳶三思啊,就算鳶鳶不嫌棄他丑,可獵戶不是小奶狗小狼狗的好人選,他經過了那樣的血仇,性格多疑、冷淡,根本不會討好鳶鳶。鳶鳶咱們要找個會討好你會照顧你的,就像上個世界的韓大佬那樣,再不濟,狗王爺那種的也行……」
南鳶沒有再聽小糖的嘀咕。
她已經到了獵戶的住處。
兩間茅草屋,一個是柴房,一個是卧室。
卧室很簡陋,屋里只有一張木床,一個桌子,一把長凳。
牆壁上掛著一張狼皮。
葉子暮從木箱里翻出一件干凈的衣裳遞過去,眼睛沒敢落在她身上,「你先換這個,明早我去鎮上給你買一件新的。」
說完這話,男人便急匆匆出去了。
出去之前還特意將那簡陋的木門給關死了。
南鳶低頭看了一眼,心道:確實不雅。
虧這男人之間跟她干架的時候能一點兒不分心。
南鳶換了這套大她幾個號的粗布麻衣。
原主這一身皮囊養得不錯,畢竟她最喜歡用色誘的方式殺人,所以細膩的肌膚被這粗布麻衣摩擦著有些不舒服。
天色已經很晚,她一路奔波,還沒有進食。
南鳶換好衣服出去,聽到了砍柴的聲音。
葉子暮正在砍柴。
粗木柴立在院里的一塊砍柴石上,男人一斧頭輕輕揮下去,木柴瞬間就被劈成了兩半。
「大晚上的劈什么柴?」
葉子暮聞聲回頭,回頭女人時,微微愣了一下。
他的衣服女人穿上很大,袖口和褲腿都往上挽了好幾層,尤其是長褲,空盪盪的灌著風,檔口也很低。
那頭淋了水的濕法用毛巾擦過後重新挽起,只用簪子挽了一半,剩下的一小縷一小縷地披在後肩,發尾還綴著細小的水珠子。
葉子暮連忙移開了眼,繼續劈柴,回了一句,「我興奮的時候就喜歡劈柴,劈柴能讓我平復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