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那日我破碎虛空出現在斬妖台上的事情，定已傳了出去。用肉身換我在仙家百門的威望，不虧。」

小糖哼哼唧唧地接了一句，「鳶鳶你要娶一只獸獸的事情，定也傳了出去。」

南鳶微微挑眉，「先前你對譚風百般看好，如今我不過因為他肉身受損，你就倒戈相向了？」

「鳶鳶本來能再活個幾千歲的，可是鳶鳶因為譚風變成了短命鬼呢。」小糖現在也看開了，說到短命鬼三個字都還萌噠噠的。

「我是來流芳百世的，要那么長壽命做什么？這三十四年足夠我得到可觀的功德值和信仰之力。」

南鳶忽而起身，踱步而出。

「鳶鳶，你去哪里？」

「去看看你口中的大禮包。」

小糖：……

唉，突然覺得這大禮包不香了。

南鳶來的時候，譚風正在閉眸打坐，等到他靠近到她身邊的時候，她才察覺到，唰一下睜開了眼。

「你——」

譚風剛剛出口一個字，那人便坐在了她身邊，用一種專注的目光打量著她。

未出口的話下意識地咽了回去，譚風有些不自在地偏頭，避開了這人的直視，嘴唇緊抿，雙手蜷了起來。

南鳶目光從她柔軟的唇瓣上移開，忽而道了句：「先前你對我可不是這么冷漠。」

這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沒什么明顯的波瀾，但譚風卻聽出了一絲調侃和笑意。

「那時的我神志不清。」譚風語氣冷硬地回道。

南鳶哦了一聲，「如此說來，那你那時說的話也不算數了？」

譚風目光微閃，「那得看是哪一句話。」

「你說要結束我千年老光棍生活的那一句。」

譚風驟然沉默下來，表情很冷艷，目光很冷淡，臉蛋和耳根卻不受控制地爬上了一層薄紅。

片刻後，他才鎮定開口，「清陌羽，那我也問你一句，你曾說男女皆可，我若用純雄性的形態與你締結道侶，你可答應？」

南鳶微微挑眉，「當然可以，用這種形態同我雙修也沒問題，只要你不介意我上你下。」

譚風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話中含義，臉蛋瞬間爆紅，綳著臉羞怒不已地道：「清陌羽，你好不知羞！」

南鳶淡定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我為何要羞於開口？」

偷聽牆角的小糖：啊啊啊，有那味兒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公子哥兒調戲冷艷矜持的美人兒！鳶鳶真是太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