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看進他那幽深黑暗的眸子里,手落在他布滿熱汗的脊背上,感受著那肌肉在強而有力的起伏律動中緊綳、鼓動。
她的目光也漸漸暗了下來,低聲道:「那就到你覺得夠了為止。」
「安槿,這可是你自找的,等會兒別哭。」
一片火熱之中,兩人氣息越來越亂。
女人氣喘似果釀,甘甜,男人卻是低喘如烈酒,勁兒足。
「安槿,我想聽你的聲音。」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
南鳶眼皮子一撩,「想屁吃。」
晏臻行氣急敗壞地發狠,又凶又猛。
……
事後,晏臻行癱在床上,表情放空。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子了。
他明明是來找安槿這個小狗仔算賬的,怎么話還沒說幾句就被她勾得又失控了?
與小鎮相比,這里的條件好得過分,床又軟又大,怎么折騰都承受得住。
他不用分出一部分精力,可以把所有勁兒都使在她身上……
「幾點的飛機?」南鳶問,手還落在他的八塊腹肌上,把玩般地試著手感。
一句話瞬間就打散了晏臻行心里的那一絲懊惱之色。
他瞥了一眼女人那只在自己腹肌上作亂的手,心道這女人果然就是饞他身子,但他此時渾身舒坦得動都不想動一下,只是嘴上冷嗤一聲,「這就催我走了?翻臉無情的女人。」
這種走腎不走心的無情女人,他就應該比她更冷酷無情。
「我只是覺得,晏先生和我在這里待太久了,畢竟晏先生剛才很勇猛。」
晏臻行從來就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說起情事時能像安槿這樣面不改色的。
要不是她的臉上還殘留著事後嬌媚的紅暈,眼眸里也有還未完全散去的水霧,他都懷疑剛才的事情她不喜歡了。
想來也是,如果不喜歡就不會跟他這么合拍。
干柴烈火,少一樣都不行,這女人剛才可是野得很吶。
他的頭發都不知道被她給揪下來幾根,還有他背上估計也留了不少抓痕。
「想得到安小姐的一句認可,可真不容易。看來你很滿意。」晏臻行意味深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