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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純又欲(雙性H) fallacy 1244 字 2021-02-18

「啪!」

「啪啪!」

「啪啪啪!」

海澤被打得臉都要木掉了,言嘉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糊在他臉上的巴掌每次都還是正面出擊,他挺拔的鼻梁都快被拍塌了。海澤完全忘了自己可以進行反手就是幾個大耳刮子的回擊,畢竟他激動起來,全身肌肉瞬間爆發的力量完全不是他眼中的「弱雞小白臉」可以對抗的,但神奇的地方在於,他幾乎只是有點委屈地躲開了言嘉的巴掌,上半身也稍微抬起從言嘉身上滑下去,整個人都快要滾到地毯上。

但言嘉「得寸進尺」地從床上下來了,還追著他打,在他暈眩地拿手指摸到幾滴從自己鼻孔里流出的血液時仍舊毫不「腳軟」,重重踹在了海澤兩腿中間那幾兩充血挺立的海綿體上

如果說先前在溫暖潮濕的緊致嫩穴里釋放的快感猶如眼前有光束炸裂,讓他什么也看不見,仿佛連全身每個毛孔都在喊著舒服極了,爽快得不像樣子還很想再次獲得那種絕妙的體驗,那現在這種痛楚就如同全身每根骨頭都被打斷,而且疼全部集中在腿中央那個地方,讓他只能像只巨大的蝦米一樣蜷縮著,這短短幾分鍾內為他帶來極樂和極痛的還是同一個人。

海澤叫都叫不出來,只剩條件反射的吸氣動作,額頭冒出的冷汗有的流進了他的眼睛,染得他火辣辣的,他在眨眼間見到言嘉晃了晃身子,踢過他後踩在地毯上的那只腳蜷縮著,像是被反震力給弄痛了。

言嘉簡直懷疑自己的腳是廢掉了,他提起那只在踢完海澤後無比吃痛的腳,單足蹦著在這間休息室內跳了幾下,似乎是在尋找什么東西。雖然海澤暫時痛得無法動彈,眼珠子倒是勉強能轉,視線隨著言嘉一跳一跳的那只腳底如同半彎新月的足弓,落在散亂成一團的之前綁過人的繩子上。

言嘉抓起那團繩子,轉身朝海澤跳了過來,海澤幾乎是有些驚恐地看著他,但來不及說什么,言嘉又是一腳踹了過來,這次放過了他那已經疲軟的小弟弟,落腳點是他的肚子,海澤被踢得差點吐出來,五臟六腑簡直都像被放在了一艘被巨浪沖擊的小船上,哪怕有著形狀優美的腹肌,這畢竟也是他身上第二柔軟的地方。

接著是第三腳,言嘉在下腳之前思忖了兩秒,如同吸血鬼尋找下牙的地方,哪里的血才最好喝?他選的是海澤被水晶煙灰缸砸過的胸口,並且換了一只腳,這次的一踹讓海澤覺得喉嚨間都浮起了一股腥甜,對於從小泡在蜜罐子長大的少爺來說,這應該是他遭遇過的最可怕的事,只是一切並沒有就此結束。

繩子被言嘉胡亂裹起來塞進了他嘴里,如果有可能,內褲或許是個更好的選擇,只是之前被丟在了辦公室,不可能在這擊倒海澤的短暫時間里冒著風險出去拿,他抽下床單擰成了一大條,在海澤幾乎快要殺人的視線里將他捆了起來,而且保險起見,用布料將人和那張沉重的實木置物架固定了。

做完這一切,言嘉氣喘吁吁地休息了一會兒,海澤已經從連續三下重擊的痛楚里反應過來了,哪怕從小什么都順順利利風平浪靜,但富家子弟該受的教育和豐富的資源讓他懂得該怎樣快速從這種劣勢里掙脫出來,並且有這樣的實力。如果不是最先一下被踢倒關鍵部位,手都用來捂下面了,言嘉接下來那幾下根本不能成功。

言嘉看著海澤被怒火燒得黑亮的兩只眼睛,以及抓在地毯上用力到迸出青筋的手背,當然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但他的兩件上衣還掉在床邊,他手腳輕快地跑過去抓起那兩件已經皺巴巴的襯衣和西裝外套,挑著最遠的地方經過了海澤身邊。

海澤正在試圖掙脫這種捆綁,但言嘉以及快要跑出這間休息室了,他眼睜睜看著對方光著還留有他大力拍過的指痕的翹屁股打開門,咬著嘴里那團繩子,憤怒的牙齒差點將它們嚼碎。

言嘉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