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蟄衣冠整齊地開了門讓他進去,陶灼華眼神亂飛。鄭鳴蟄的卧室挺正常的,清清淡淡的床單窗簾,窗邊放著休閑的沙發小桌。

鄭鳴蟄問:「他們找你了?」

陶灼華點頭:「嗯。」

鄭鳴蟄笑著說:「你倒是一直這么……不擔心?」

陶灼華在沙發上坐好,仰著頭說:「媽媽喜歡浪漫的愛情,她會同意的。」

鄭鳴蟄笑問:「她喜歡浪漫的愛情,你呢?喜歡什么樣的愛情?」

陶灼華軟乎乎地說:「我喜歡你呀。」

鄭鳴蟄半跪到沙發邊親他。

天色漸漸晚了,陶灼華賴在鄭鳴蟄卧室的沙發上不走。他把腳放在沙發邊緣,膝蓋支起來,溫溫軟軟地縮成一團,看著鄭鳴蟄。

鄭鳴蟄站在衣櫃邊找浴巾,頭也不回地說:「不回去睡?」

陶灼華把臉枕在他自己的手背上,臉頰被壓得微微鼓起,特別小聲地說:「不可以在這里睡嗎?」

鄭鳴蟄回首笑道:「我們還沒在一起呢。」

他笑得太促狹,陶灼華猜到他引著自己說一些「在一起」的話。陶灼華偏偏說:「在一起之前要試試的。」

鄭鳴蟄問:「試什么?」

陶灼華把臉埋進膝蓋,耳朵紅得滴血,瓮聲瓮氣地說:「就是就是試試呀。」

鄭鳴蟄好笑地說:「沒有這種說法,別人說試試,都是考慮結婚了。」

陶灼華埋著臉不說話。

鄭鳴蟄說:「那你去洗個澡再過來,一起睡。」

陶灼華跳下沙發,拖鞋也沒穿,低著頭就跑出去了。

等鄭鳴蟄洗完澡出來,陶灼華也濕著頭發來了,還穿著他那件中二至極的華貴睡袍。

陶灼華都不敢看鄭鳴蟄,鄭鳴蟄笑著拉他到床邊,讓他躺下。

陶灼華僵硬地躺著,閉著眼睛不肯睜,眼睫毛微微地顫著,蓋在他細膩的臉上。

鄭鳴蟄好笑地親親他的額頭,躺倒在他身邊,把空調定了時間,扯過薄被蓋住兩人,便熄了燈。

黑暗里,陶灼華結結巴巴地問:「為、為什么呀?」

鄭鳴蟄翻身,輕聲說:「你才多大,急什么。」

陶灼華:「我,我今年春天就成年了!」

鄭鳴蟄的聲音低低啞啞的,在陶灼華耳邊響:「沒有套。」

陶灼華悄聲說:「沒關系呀。」

鄭鳴蟄說:「有關系。而且你媽媽就在這層樓的另一個房間。」

鄭鳴蟄的原則實在太多了,陶灼華哪個都不介意,但鄭鳴蟄在乎,陶灼華只能委委屈屈地趴在他懷里,閉上眼睛睡覺。

軍訓的最後幾天,陶灼華就沒再去過學校,不過他也不閑。他跟著齊叔去了一趟碧湖景苑,把催發花朵的葯水撒下去了。同時,小李警官又交待了一些案情進展,並要求陶灼華再去警局一趟。

陶灼華沒用鄭鳴蟄陪,司機送他去的警局。陶灼華下車,溜溜也跟著下車了。溜溜還記得聖潔公主的命令呢,它要把懺悔術施放給拘留所里的鄭大伯,它記得很清楚,這個鄭大伯是綁架尊主的罪魁禍首,那個鄭洋氣就聽鄭大伯的。

陶灼華回答了小李警官的很多新問題,出來時溜溜已經回到車上。第二天鄭大伯痛改前非陳述動機和實施,案情進展迅速。到軍訓最後一天,也就是開學第二周的周五時,鄭鳴蟄連接了兩個電話,一個來自小李警官,一個來自他的神秘朋友,都是告之調查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