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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症,最終他只能說:「他沒有病。」

林白不管這個,只說:「你想怎樣?」

鄭鳴蟄:「我已經切斷了鄭三他們的經濟來源,但這些事情都有一個延遲。我擔心他早就計劃好,錢也付了你明白的,如果他砸實了灼華的神問題,下一步應該是付錢找人去學校鬧事,把事態擴大。」

林白說:「我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行,我認識你們隔壁市一個人,他應該和你們周邊的一些『公司』都有交情,我讓他說一聲。」

陶灼華洗完澡,趿拉著拖鞋走到鄭鳴蟄的卧室外,側耳聽了會兒,聽到鄭鳴蟄在擔心自己。陶灼華有點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沒想到他已經證明了自己是異世界尊主,還搞得鄭鳴蟄這么憂心忡忡。

陶灼華轉身跑回閣樓,抱起一個異世界帶來的靠墊,又跑回鄭鳴蟄的卧室。這時候鄭鳴蟄打完了電話,正在洗澡。

陶灼華悄悄推開浴室門,隔著霧氣看鄭鳴蟄高大的身體。水順著流暢的肌肉線條流下,鄭鳴蟄轉過身來:「過來嗎?」

陶灼華轉身就跑,跑到床頭櫃拿了一枚套,睡袍一掀。他□□的小腿跨進浴室,睡袍緩緩地蓋到地上。

一個小時後,陶灼華裹著睡袍,暈乎乎濕漉漉地躺在床上。鄭鳴蟄赤著上身,坐在他身邊刷新聞,晚上上網的人更多,「豪門綁架案」已經變成了熱門,陶灼華的小臉就在話題第一條,評論都在誇他可愛,譴責鄭大伯幾人。這不能讓鄭鳴蟄放心,鄭鳴蟄垂首沉思了一會兒。

一根泛紅的手指點在他額頭,揉開他微皺的眉心。鄭鳴蟄下意識地摟住陶灼華,對他笑了笑:「怎么不睡?」

陶灼華小聲說:「你在愁什么呀?」

鄭鳴蟄說:「沒什么……」

他說著想起陶灼華的身份是異世界尊主,又改口:「我三伯在針對你,我想他真正要對付的是我,應該是我連累了你。」

鄭鳴蟄想得很清楚,沒人知道陶灼華的身家,但所有人都知道鄭鳴蟄的身家。鄭三和鄭大伯沒什么不同,他們是同一窩寄生蟲、菟絲子和吸血蛭,他們對付不了鄭鳴蟄,所以選擇鄭鳴蟄的弱點陶灼華來對付。鄭三比鄭大伯聰明很多,鄭三的手段更為難纏。

要是只有鄭鳴蟄一個人,那沒什么好擔心的,鄭鳴蟄從小就經歷他們的刁難,已經被鍛煉成銅牆鐵壁了。他只需要等,被切斷經濟後,鄭三只是個秋後螞蚱,再蹦幾天也就完了。

可是陶灼華在以前鄭鳴蟄以為陶灼華是溫室嬌花,陶灼華走路,他都怕陶灼華累著了。現在他擔心的則是另一個層面的事,鄭三把大眾的目光往陶灼華身上引,又很想證明陶灼華神有問題,陶灼華真的神有問題反而好辦,鄭鳴蟄怕的是,萬一,陶灼華暴露異世界的存在呢?

國家機器來征用陶灼華以便開發異世界……光是發揮一下想象力,鄭鳴蟄都眼前一黑。他只是個總裁,還不霸道,鄭氏集團再怎么樣,胳膊也擰不過大腿,異世界是絕對不能暴露的。

鄭鳴蟄沉默了一會兒,把自己擔心的事告訴陶灼華。

陶灼華眨巴眨巴眼睛,懵懂地說:「哦……你是擔心你們地球上其中一個國家的老大想抓我。」

鄭鳴蟄:「不……我擔心事情暴露到最後,你會被全球針對。」

這句話聽起來特別中二,鄭鳴蟄要是不知道真相,聽別人這樣說肯定會失笑。但他現在不太笑得出來,他伸手去撫摸陶灼華柔軟的發絲,眼睫低垂:「三伯誤打誤撞,卻真的抓住了我們的弱點。」

陶灼華從旁邊拿過異世界抱枕,仰頭小聲說:「沒有呀,這不是弱點呀。」

陶灼華拿起他的手,讓他把手臂圈在自己腰上。陶灼華絮絮叨叨:「我早就說過啦,我是異世界的尊主,是那個世界的主人。你說的國家老大,或者全球……那些只是你們世界的塵埃呀。」

陶灼華的鼻尖是水紅的,眼睛里還殘余著水光,面容看起來是天真的,無邪而顯得誘人。他溫軟地靠在鄭鳴蟄懷里,聲音文文靜靜的。他說:「你們的宇宙有多大,你們的世界就有多大雖然還沒發展起來啦。有朝一日,這個世界也會有一位類似尊主的存在,那才是能讓我忌憚的人。」

鄭鳴蟄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把他的腰摟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