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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撞南牆 世間懷花客 1292 字 2021-02-18

裴遲宴的半身重量都壓在他的手臂上,被捧著弄時有種下墜的失重感,聲音顫得像浪:「叔叔……好深……」

「叫聲爸爸。」裴敬堂咬著他的耳朵說,「乖,叫爸爸。」

裴遲宴抗拒地搖頭,頓時被得軟了吧唧,哭著罵道:「你神經病……啊嗚!」

裴敬堂一邊一邊哄著他喊出口,似乎對這個稱呼有種詭異的執著。裴遲宴昏昏沉沉地想起剛被這個老狐狸領養的時候,他喊過爸爸,結果老狐狸偏說不習慣不讓喊。現在終於後悔了?

在他出神的時候,裴敬堂狠狠地頂了一下,把他回魂,接著就是狂風暴雨,裴遲宴還沒來得及認個錯,就被到話也說不完整,大張著腿顫抖流淚。

等裴敬堂的速度終於稍稍慢一點下來,裴遲宴幾乎是立刻就服了軟,嗚咽著叫:「爸爸……爸爸輕一點好不好……」

剛剛還覺得那么羞恥的稱呼,此刻說出口反而有種發自內心的快意,好像胸口有什么空缺被滿滿地填補上了,他的所有創傷就此愈合,在自己都沒察覺的情況下,這幅十八歲的拼圖真正完整了。

裴敬堂俯身與他接吻,唇舌交纏,身下的動作變得同樣溫柔,裴遲宴只覺得全身都被包裹在溫暖的海水里,一點一點攀上頂峰,眼前忽然白茫茫一片,前面射出幾股液,內壁痙攣,瘋狂地絞緊里面的肉棒。

「嗯……」他舒服地嘆。

溫涼的液一股一股打在肉壁上,填滿緊窒的後穴,溢出體外,溢進心里。

裴敬堂抽出來後,抱著他把手指伸進去,射進里面的東西一點點流出來,滴落在裴敬堂的褲子上,留下淫靡的痕跡。

都弄出來後,裴遲宴已經腿軟得跪不住。裴敬堂脫掉身上沾滿體液的衣服,把他卷進干凈的被子里,按入懷中。

吻不斷落在眉心、鼻尖、臉頰……裴遲宴已經累得眼皮打架,在耳畔的親吻聲和輕哄中閉上眼,安穩地睡去。

22

裴敬堂一夜未眠,目光全用來描摹裴遲宴的輪廓,心臟在胸膛鼓動,血液泵進又泵出,復雜的愛在身體里走過幾個來回,又從眼睛溢出。裴遲宴的睡顏不知為何有種百看不厭的魔力,他安靜地躺在那,可你知道這個糟心的孩子是活生生的、熱乎乎的,就忍不住多看幾眼、再幾眼。

他睡得很沉,偶爾夢里呢喃,應該是個好夢。幾個小時前的一切都在裴遲宴平靜的呼吸聲里淡去又淡去,但刻骨的痛意卻沒能被抹去,反而越扎越深。

心疼過去後會生氣,氣生到一半又自責。裴敬堂想問問他為什么,為什么胡思亂想,為什么不肯相信,為什么把自己看得那么可有可無……可其實也明白,裴遲宴在這場感情里比誰都要小心翼翼,所有理直氣壯都是為了掩蓋內心的不知所措,明明最有資本,卻最無底氣。

天快亮時,裴敬堂翻身下床,下樓去給他熬湯煮粥,小火燉上,轉身正要回去時,卻看見裴遲宴批著浴巾站在餐桌旁,呆呆看過來。

「怎么醒這么早?」裴敬堂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臉,「陪你回去再睡會兒?」

裴遲宴愣愣地點點頭,眼前的世界忽然一轉,就被裴敬堂抱著往樓上走了。

回到床上,裴遲宴已經清醒,枕著裴敬堂的胳膊往他懷里鑽,貼得不能再緊了,才輕聲說:「我剛剛醒的時候還以為昨天是做夢呢……」

「昨天都被你嚇死了。」裴敬堂輕輕拍著他的背,低下頭看他,「你自己說說,你做錯了沒?」

裴遲宴哼哼了兩聲,說:「我以為你要把我送出國……」說到這,他又抬起頭與裴敬堂對視,問:「你是真要,對嗎?」

話里沒有質問,沒有傷感或控訴,仿佛只是隨口的一問,不在乎來路和歸途。裴敬堂沒有立刻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