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本年度最具有爆炸性的新聞,沒有之一!
即便在出門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備,被大家這樣指指點點托馬斯多少有些不自在,更懼怕是因為自己而讓安寧蒙羞。
好在一路走來,除了驚訝並沒有其他的議論。
托馬斯松了一口氣,抵達參謀部的他很快發現辦公室里的人比之前少了幾位,正是在演習中「投降」的。
托馬斯小聲問:「jun部會怎么處置他們?」
「退回原來的部隊,或者分配到不涉密的崗位。」
這樣的結果固然讓人失望,但他們在選擇投降的那一刻就應該做好了心理准備。
托馬斯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他信念堅定,不然好不容爬到安寧身邊後,再被一腳踢開,那就太絕望了。
能夠留下來的人都是通過最終考核的人,托馬斯對他們微微一笑。
那些人臉上掛著工作,小聲議論道:「他不也受傷了嗎?怎么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
「你懂什么呀,我聽說他的恢復力一直都很可怕。」
竟然用可怕來形容自己。
「我也聽說了!我們這傷十天半個月都不好不了,他一天就能痊愈。」那人認真地舉起一根手指頭,眼睛都盯成斗雞眼了。
哪有那么誇張,今天是第三天他還沒痊愈,只是臉上不嚴重看不出來,胸口被皮鞭抽過的傷口,還泛著淤青呢。
從電梯到安寧辦公室的路並不算太長,托馬斯豎著耳朵聽了一路,感覺自己都被他們妖魔化了。
這些人還美其名曰去他參軍的地方打聽過了。
托馬斯想,他們打聽的,跟自己參軍的絕對不是一個地方。
他若是這么厲害,就不會一直被叫做a界之恥了。
莫林看到他們出現,跟著一起走進安寧辦公室。
他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將外界的議論隔絕在外。
安寧開門見山道:「怎么回事?」
莫林走過來,壓低嗓音說:「查清楚了,是薩利搞的鬼。」
「薩利?」托馬斯知道這號人物,意外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莫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薩利全名是薩利賈爾斯。」
前段時間,托馬斯特地研究過帝國大家族的八卦,上議院里的一位議員就是這個姓,他對此有著很深的印象:「賈爾斯家族?他和漢弗萊賈爾斯什么關系?」
「漢弗萊是他叔叔。」安寧點到即止,至於薩利為何要這么做,三人心中都有數,「他人呢?」
莫林道:「被關押起來了,雖然已經蓋棺定論了,但陛下尚未對外公布。」
托馬斯一呆,希爾達陛下接手之後,竟然沒有對外公布。她想干什么?維護他們嗎?
不,絕不可能。
托馬斯可記得安寧跟他說過的話,只是不知道陛下作何打算。
安寧「嗯」了一聲,示意知道了:「陛下還說什么了?」
「陛下說等您回來了,讓您和托馬斯一起去趟皇宮。」
莫林話音未落,安寧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一位皇宮內侍打扮的人走進來,替陛下傳達旨意,邀請沃爾頓將軍和托馬斯少尉去皇宮走一趟。
消息夠快的。
內侍看上去很急,一分鍾都不能等似的。
安寧和托馬斯對看一眼,只能放下jun部的事情立即趕往皇宮。
莫林叫住他。
托馬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