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也只能是嫁妝。」
偷偷忍著笑,梁月陽眨眨眼睛也不回頭:「先給的,肯定是禮啊。」
「我……」喬金頓時啞了,氣的牙癢癢,「那我退了。」
梁月陽眉毛一揚,眼睛中盛著笑意:「退了這事兒就算了。」
……
胸口沖擊惹得梁月陽心情煩躁。近一兩年都沒再有過這種難受感,猛一下回歸曾經的感受,真是由奢入儉難。
偏偏還沒弱到能跟它交流的程度,像極啞巴吃黃連。
梁月陽心中籌劃著,應該先跟金子鄭重的表白一下,再帶他去朝祖廟,去了祖廟,一輩子的配偶就塵埃落定了。
因為這個插曲,喬金耽誤了不少工作,等到回到崗位,忙的馬不停蹄,但是騷擾梁月陽的次數只多不少,偶爾大老遠的也跑回來。
鑒於兩人在上下問題上爭執不下,各不退步,到底也沒走到最後一步。
喬金發現梁月陽胸前有挺嚴重的傷口,隨口一問竟然是小時候讓獸形的茂茂抓咬的。
「那……他不是太監吧?」喬金眼神無辜。
梁月陽:「……」
「一般來說,發情時候才會這么暴躁,然後就應該去絕育了。」喬金說的一本正經。
「請給戰斗貓族一點尊嚴。」梁月陽笑著把喬金腦袋按進柔軟的被褥里。
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他哪里像戰斗貓族。」
梁月陽安心的睡覺,以往身邊有人,他都不能安然睡著,現在喬金在,力量又被削弱,再也不用擔心會寒氣蔓延。
焚香沐浴後,梁月陽庄嚴無比的在桌前畫符,最近似乎能感受到蛇在與自己溝通。
突然手機響起,梁月陽手一晃,手下的東西報銷。
「喂,巧巧。」
舒巧巧語氣偏急:「金子的卦象不對,很奇怪,似乎是有危險,卻又牽著另一個人。」
她最近在用金子的命格進行演算,出現問題可以發現。
「我去找他。」梁月陽皺眉。
「好。」舒巧巧輕笑,「你小心,你現在是炮灰級別的。」
梁月陽無奈的長出口氣,還沒松氣,又是一個電話。
裴權的聲音沉的嚇人:「臭月亮,小心沈無雨,那家伙並不是表面上那么無害。」
「怎么突然提到他?」聽到這么一個久違重逢的名字,梁月陽還愣了一下,「他怎么了?」
「查出來他在很多野廟中給自己放了供奉。」裴權呼出一口氣,也很是詫異,「他明明是人。」
「人接受供奉,是會成仙的。」梁月陽心頭一動,「他曾經找金子就是因為金子是地仙之體。」
「最新報道,他去了s市。」裴權摸摸光頭,「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什么戲在那拍,金子好像也在吧。我正在去的路上。」
梁月陽默默掛斷電話,焚燒掉之前寫好的符,放水中喝掉。
喬金能聯系上,梁月陽的心稍稍安定。
「之前千求萬求讓你來探班,你就是不來。這是知道我有危險,巴巴的就來了?」喬金話語帶笑。
梁月陽心罵一聲,笑而不語。
「萬一是我拜托我姐誑你的呢?」喬金說的真的一樣。
「這么親了?」梁月陽倒也稀奇,舒巧巧的性子,可不是誰都能輕易近身的。